一家门前冷清清的,什么都没有。”
说话间,两人停在了齐慕说的那栋别墅前,柴思元道:“门前什么都没有,说不定是这户还没有被卖出去,没有人居住呢。”
齐慕朝二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二楼的阳台门开着,能看见里面房间的窗帘,如果没有住人的话,也不会安窗帘吧,阳台也不会打开。”
柴思元也抬头朝楼上看,保洁知道他有开窗通风的习惯,每次打扫完之后,都会把房间的窗户阳台打开。
“嗯,你猜得很对,是我家。”柴思元打开门:“进来吧。”
房子里面比齐慕想的还要大,一进门就是通铺的大客厅,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尽管放了家具,也依旧很空旷,他感觉走路都有回声,还因为空间很大,在这种寒冬的天里,整栋房子像冰窖一样冷。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觉得太空了吗?”齐慕问。
柴思元带他往楼上走:“还好,我白天都在外面,只有晚上才会回家,这个房子里使用率最高的应该就是卧室了。”
齐慕微微皱眉,以前还在福利院的时候,好几个小孩住一间宿舍,从福利院搬出来,也是和弟弟一起住,只有后来,弟弟离开以后,他才开始自己一个人住。
看着这么大的房子,齐慕实在很难想象一个人应该怎么生活,他十分不喜欢一个人住时的孤独感。
齐慕跟着柴思元往楼上走,二楼因为被房间分隔了,所以看上去没有一楼那么空旷,墙上也不知道是开发商自带的,还是装修公司的设计,挂了几幅工业装饰画,视觉上除了颜色更丰富了。
“这两边都是卧室,奖杯放在书房,在前面。”
齐慕朝楼梯上面望了望:“三楼也有房间吗?”
“没有,三楼整层都是通铺的,平时教练不组织训练,我就自己在三楼练习。”
齐慕眨了眨眼,表面平静无波,内心的吃惊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刚才在车上时,司机跟他说柴思元从来不叫人去自己家。
虽说西宁不是一线城市,但能够在城中心的房子,都不会便宜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这种独栋的别墅。
一般人都是恨不能将每一块地都发挥到极致,可到了柴思元这里,居然将一整层都改造成了训练场,多少有些暴殄天物了。
齐慕跟在柴思元身后不知道路过了多少个房间,最后两人进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
说是书房,其实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本书,反而是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鞋柜,里面装的全是价格不菲的轮滑鞋。
房间右边的墙一整面都做成了柜子,从上到下全是奖杯和证书,琳琅满目,齐慕认真看了一下,都是近两三年得的,很新。
齐慕好奇地问:“你以前的那些奖杯不在这里吗?”
但一问完就想起之前王岳川跟他说过,柴思元属于是半路出家,以前没有学过轮滑,也没有参加过比赛。
果然,下一秒就听柴思元很平淡地回答:“我是上了初中以后才开始参加比赛的。”
齐慕点点头,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靠近窗户的那张桌子上。
“那个就是这次比赛的奖杯吗?”
“对。”
齐慕走过去,奖杯拿在手里,满是沉甸甸的重量,和独属于金属的冰冷感。
奖杯的外形和柴思元放在柜子里的那些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是在奖杯最底部的位置用宋体刻着‘柴思元’这三个字。
齐慕将奖杯小心翼翼放回原位:“其实我住的地方治安很不好,这么重要的奖杯放在我那里也不是很安全的。”
“没关系,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东西。”
柴思元说得满不在乎,齐慕却不这么认为,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文具店买个防尘盒,把奖杯装起来。
时间不早了,想到司机还在外面等着,齐慕也不好意思再闲逛,把奖杯装进书包便打算回家了。
柴思元看了他几次都欲言又止,一直到下楼出门的时候才说:“其实我家有很多空房间,离学校也近,你可以搬过来住,这里很安全,去学校也方便。”
“啊,”齐慕立马摆手拒绝:“不行的,这毕竟是你家,我搬过来住不合适。”
柴思元低下头,小声说:“好吧,以后你如果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到了初八,教练们回体育馆上班,柴思元他们也要开始训练了。
狂欢了几天,队员们明显对训练没什么激情,尤其是王岳川,整个人都蔫儿了,靠在齐慕肩膀上哀嚎:“不想训练啊——”
“要不我跟我爸说,我退队吧,不想练了——”
齐慕眯着眼睛笑,然后一本正经跟他讲事实:“但是如果不练轮滑的话,就得去学校读书,每天都要写作业,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月考,高三结束还要参加高考,分数不够的话,可能还上不了大学。”
旁边的其他队员适时开口:“就你那成绩,估计蒙选择题都只能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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