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没了笑意,他回身抓住了展式,把展式摔进门里,紧接着跟上,头也不回地砸上门,把人按在地毯上。
“呃……”展式猝不及防,被迫跪趴在地上,被庆玖粗暴地压制着。
庆玖面无表情,冷淡地紧抿嘴角:“我当然不可爱。”他像是在说“我要喝水”,态度自然又十分坚持,“脱掉裤子,我要操你。”
接着,他低头,红发擦着展式的耳朵,故意加重某些字眼,缓缓说:“从战场上下来的特种部队野狗,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展式的耳朵上。展式骤然呼吸粗重,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忍不住捏紧拳头,猛地翻身,捶了庆玖肚子一拳,咬牙切齿:“操,刚见面,你就找我算账?”
展式压抑不住心底的火气,真想把他给撕了:“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为什么没在家里等我?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庆玖毫不客气,挨了拳头也不退让,反而扑得更紧,举起手臂直接往展式的脸上打,双手攥得紧紧的。
“是吗?”他冷笑,“当初你他妈的一声不吭就去参军当兵,丢下我不管不顾,我早就想打你了!”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展式的鼻梁上,怒火中烧:“难道老子不会担心你吗?难道这些年我没有找过你吗?操!”
他的眼睛愈发红亮,几乎要滴下血来,又像是燃烧着灼烫的烈火,紧紧地瞪视着展式,不断挥着拳头,发泄着内心中由隐秘的不安引起的愤怒。
拳头击中展式,展式的脸、肩膀、腹部,或坚硬或柔软,击打上去时候能够感受到肉体非常结实,每一寸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快速给了他反应——干呕,痛喘,蜷曲,挣扎,还手——展式健美的身体迅速红肿充血,这些显露于外的变形让展式更贴近曾经和他在一起生活时的那个形象。
他们以前也打过架,打得彼此鼻青脸肿,眼前的展式,就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就连疼痛时下意识的反应都没有更改。
庆玖忍不住又打了几下才停手,喘着粗气,固执地把展式压在身下,再一次逼他跪趴在地上,用力扯下裤子:“给我趴好,我要操你!”
展式气得厉害,颧骨肿了一块,鼻血都流出来了,但也敏锐地感受到了庆玖的手在颤抖。他一下子就心软了。他们需要用撕咬、殴打和激烈的性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
展式咬牙,忍下了怒气,用力地捶了一下地板,放弃了反抗,嘴里骂骂咧咧的:“行,你的地盘,你做主,操,赶紧拿润滑剂!”
庆玖却没有拿出什么润滑剂,而是神情平静地伸手,把展式的裤子脱到臀下,然后握住了展式的鸡巴。
展式不禁发出一声吸气声。
来到这里之后,他不太顾得上解决性欲,偶尔看着色情画报撸鸡巴,也总觉得无聊,每次都是草草撸出来就算结束。
此刻,鸡巴落入了庆玖的手中,居然很快就兴奋起来,海绵体快速鼓胀,整条鸡巴一抖一抖的,热烫无比,粗得像根大海肠,柱身上青筋浮动,在皮下暴鼓起来,龟头圆硕,硬得流水,底下两颗卵蛋都沉得要命,蓄满了精液。
展式显然没想到自己的鸡巴会这么兴奋激动,喘了口气,皱着眉乱骂:“操……你给老子下催情药了?”
庆玖轻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毕竟是做万事屋的,下流的情报也知道不少,他毫不犹豫,掂了掂手里的大鸡巴,直接奔着冠状沟和系带摸过去。
冠状沟处的皮肤和系带都万分敏感,柔软无比,特别是系带,软得像是果冻,又充满弹性,滑嫩湿热,连接紧的部分绷出了细细的硬线,韧韧的,其余地方软烂如泥。
刺激这两个敏感的部位,能够让男人最快地喷射出来。庆玖毫不留情,大拇指顶住柔软的系带,立刻猛烈地揉搓起来,同时食指顶在下面的冠状沟处,挤压夹紧,宽厚温暖的掌心紧贴着鸡巴柱身,小幅度又高频率地套弄。
展式的鸡巴反应很大,几乎立刻就激动地翕张马眼,往外吐出黏稠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庆玖的手上,随着套弄而逐渐流满了整根大鸡巴,手掌和鸡巴之间的空隙里不断发出咕叽噗嗤的响亮水声。
展式太久没有抚慰自己,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挺着鸡巴往庆玖的手里撞。
他的裤子被扒到了臀下,屁股挺翘而又结实,臀肌发达,性感至极,因为近日炽烈的阳光,腰臀之间有轻微的肤色差,挺腰时腰窝扭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庆玖忍不住把胯紧贴在展式的屁股上,隔着自己的裤子,用鸡巴蹭展式的臀肉,一边蹭,一边加快速度套弄展式的鸡巴,野狗一样猛地张口咬住展式的肩膀。
展式又爽又疼,嘶嘶吸气,大鸡巴止不住弹动颤抖,爽得直骂:“靠,哪来的发情公狗!额额……慢点儿撸……哦哦哦哦……我要射了!”
他太久没自慰,而庆玖手法娴熟,很快就让他射了出来。射精时展式的大腿绷紧,鸡巴剧烈地抖动,庆玖连忙用手心兜住,被展式射了满手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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