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娇泣着扭动腰臀,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身上的泷泽露出了微笑。
这位年轻的、绮丽的女公关先前总是一副温和包容、油盐不进的姿态,现下同样因为情色而染上动人的风华,却在此时露出这样一个美好、又有些孩子气的笑容,一边施展暴行,用粗长的肉棒剖开高潮中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插入又拔出,将女人的胴体摇碎了又堆聚;一边又甜甜蜜蜜,用低哑而动人的声音追问香取——“夹得好紧,香取桑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还是说[不要]吗?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这是怎样恶劣的家伙啊!
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还是说仅仅因为夹在承认中的一句“不要”而否定了她忍耐着羞耻说出的坦诚结果?
香取优花快要逼疯了,在泷泽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打,整辆车摇晃得越来越快,狭窄的空间里全是暧昧浓稠的气味,淫靡的水声与啪啪肉响间穿插着香取自己接连不断的媚叫与黑绳金铃脚串不止的摇响。
那根粗长的肉物似乎快要将她捅穿了,香取优花哭叫着仰头望去——因为被抬高的臀瓣,被迫折叠的身子,她看不见真正吃肉的洞口,却能目睹那片原本雪白柔嫩的外阴阜是如何颤抖翕张,如何娇弱地承受一根儿臂粗细的肉棒残忍肏进拔出,密林般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腹底,有时被肉物牵引着拉扯她的皮肉;因为激烈的碰撞,不断有透明的水液从中溅出,顺着泷泽的大腿和她的臀瓣往下、一滴滴落到棉麻质地的座椅上……
“不要呜……不行了……啊啊…”香取优花被这样淫浪的景色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股热流直涌身下,羞耻难当,快要崩溃地求饶,“…阿江……呀……爽死了……”
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一边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喊了一句[不要],连忙缩紧小腹,娇媚地扭着屁股往回找补:“真的爽死了……阿江好棒……呜呜……我美死了……”
泷泽的呼吸被她弄得一窒,用双腿夹紧了女人的屁股深深抵住紧缩的小穴,肉棒耸动到有些夸张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她的声音跟着轻颤,居然在此时依旧显得温和地安抚顾客:“这是香取桑的真实感受吗?……不用欺骗我的,我可以接受的……”
“真的……!呜呜……是真的!”香取怕死了泷泽嘴里又说出什么[我还不够卖力]的话,感觉到紧嵌在蜜穴里的肉棒充血般竟然又大了一圈,娇嫩的媚肉被肉物撑得又薄又烫,身子都软了半边,再也受不了地盲目赞扬起女公关的服务,“阿江的大鸡巴……弄得我爽死了……哈啊……又大又粗,插得肚子都要破了……好喜欢……嗯……真的要被肏坏了呜呜……饶了我……”
泷泽低喘着紧紧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两人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彼此,随着她的一个猛顶,交媾处的耻骨与腿心紧紧贴合。这一下比之前每次都撞得更深,香取优花甚至觉得自己的花心被抻到了极限,深到似乎再用力一些,那脆弱而柔韧的子宫口就会被此彻底捅开,任由大肉棒直直插进隐秘的腹里——她瞪大了双眼,两只脚胡乱地蹭着上方的车顶,仰着脑袋“喝……”地发出长啼,然后再一次身子抽动,两腿之间喷射出又一波热烫的花液。
幸好这一次,泷泽没抛下她一个人不管,她紧紧搂住香取,两具温热的身体在寂静的凌晨亲密相拥,共同奔赴了高潮。
香取优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并非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在成为一名严谨的律师之前,她也有过肆意的青春叛逆期,但那些或自由或胡来的选择都没有今天这个凌晨来得疯狂。
或者说都已经不是凌晨了,她们从夜幕做到了天边微启晨光,香取优花睡了又醒,身上的汗意干了又湿,黏黏糊糊地贴在两人的肌肤之上——如果是寻常往日,爱干净的律师小姐早就受不了地要去冲澡了,可现下,她仍被圈禁在自己的车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承受着自己点的尊贵服务。
唯一遮羞的衬衫也已败退,皱巴巴地丢在踩道的角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却偏偏还挂着一些不必要的脚链、手表,以及头发间松散的深色束带。。
据泷泽自称,这位敬业的女公关从没有在尊贵服务里提前下线过,所以哪怕香取极力表示不介意服务员早退早泄,这个服务都会按时按点坚持到最后一刻,务必让顾客物超所值。
香取优花哭得没力气,怀疑是这个性格恶劣的女孩子在驴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当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拍进腿心的时候,腰身、胸乳和臀瓣被大力爱抚亲吻的时候,她又会被弄得情动汹涌,在泷泽高超的技巧和节奏下重新调动起欲望的火焰。
一时间混乱不已,最后还是满脸潮红地挂在年轻的女公关身前起伏,双膝跪在两侧,一双手无力地抱着泷泽的脖颈,软软地窝在她怀里,像是被颠簸的一团棉花。
“哈嗯……不行了……呜呜……阿江……”
车外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还有点冷,狭小的车内却始终炙热滚烫,无数潮湿的汗意与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笼出朦胧的白雾,偶尔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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