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孟心澜,可以呀!还…还挺能喝!”景南天双眼失神,满脸地赞赏。
江心澜道:“高兴嘛!”
她有些粗鲁地将羽诺抓起来,丢到一边,像丢一团用完的垃圾一样。
羽诺的白浊喷得饮泉满脸都是,他也不敢清理,任由这些东西在他脸上滑落。
江心澜随手丢过一根棍子到羽诺面前,道:“我要你亲手把你师傅套在这个透明袋子里,吊上去。然后,用这根棍子好好招待招待。”
她似乎是有些玩疯了,照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影片,推陈出新。
羽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道:“客…客人,我…我们是不…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
这无异于酷刑,早已超越了正常的男欢女爱。
“你和我说不呵?”
江心澜带着三分酒意,似乎觉得这个小美人挺有意思。
“我…客人,这里…这里是…是醉夜,您……”
“是醉夜,你还妄想我把你带回家?”
“客人…您,您喝多了……”
羽诺胆子小小的,缩成一团。
“孟姐啊,咱可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没见识,醉夜的小倌怎么可能赎得了身?还带回家?”
人群中稍稍有些议论声,多是畏惧主家之势,更有景南天的日常讥讽。
景南天讥讽之后,倒头就睡,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说了,我要惩罚他。”
江心澜略微带了几分威严。
不久,这一层的管事经理就到了。大家见了他似乎有些畏惧,毕竟是为主家办事的人。
江心澜环视了一圈,似醉未醉地笑到:“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那管事的有些不卑不亢,道:“这位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醉夜的规矩。三楼的这些倌儿是仅供客人那方面娱乐的。要说这生杀夺与……还得听上面的人吩咐才是!”
“哦?我不会要他命的,最多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客人您说笑了,您要买断他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但难保这之中,会有误会呀。”
也就是说她万一失手把人弄没了?
江心澜不客气地说:“今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那经理继续说:“客人,我看这两个也是不会伺候人的,我让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送两个新的过来?”
“呵呵,”江心澜从容地坐在那里,一脸傲然与不满,拿起电话,“轻十,我在醉夜遇到点麻烦。”
轻十,是江心澜身边,岳大管事的名字。
经理也不急,耐心地和江心澜耗着。他也明白,和这位嚣张的主儿是说不清楚的。
江心澜极其狂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就是要做一个纨绔的鱼饵,否则,怎么引出这江家深不见底的鱼塘中鱼呢?
经理等了许久,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我见您眼生,但也提醒您一声,您若真想要这小倌,得往上走才是。否则,这不敬主家的罪名,您怕是担当不起。”
“有这功夫,你不如让人把他好好给我吊起来。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经理也有些犹疑,可他是为主家办事,代表的是主家的颜面,道:“纵然您是贵族出身,但也只是主家的奴才。醉夜是主家的产业,您也做不了主!”
江心澜狠狠地用那棒子一下两下地打羽诺的脸。他的泪水打湿了他眼角的泪痣,落在他绯红的脸颊上,生疼。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江心澜完完全全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公主、小恶魔。
“…是…是好人…”
江心澜愣了几秒,然后温柔地把他抱起来,笑到:“有意思,你这么有意思,我可舍不得你再去伺候别人了。”
似乎是被蛊惑一边,羽诺含住了江心澜在他脸上戳戳点点的手指。
大家听她越说越过,纷纷好心提醒到:“孟姐,长包可是按日计价的,不打折。”
“想直接带回去更不可能了,他们都是醉夜的私产,不可能的。”
“到时候主家怪罪,您和家族都承担不起。”
江心澜不以为意:“宝贝,想和我回去吗?”
羽诺鬼使神差般地点点头,大胆地亲在了客人的锁骨上。
这时,岳大管事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进包厢就看见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倌儿。他来不及细想,立即便跪下行礼:“奴婢来迟,请主人降罪。”
他身后还跪了几个江心澜不认识的人,江心澜瞥了一眼,便将羽诺压在身下,道:“十分钟,解决我的麻烦。”
江心澜一点儿也不想和旁人废话。她倒想看看,爷爷给她的这个大总管到底有什么本事。
江心澜好奇地拿起一朵牡丹花状的乳夹,一点一点地将扣环拉上去。羽诺的表情也越来越隐忍,他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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