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漫不经心的回道。
“闭关?他还真准备修仙啊,是不是最近小说看多了?”云乔惊讶的问道。
“修什么仙啊,他有慧根吗,不遭雷劈已经不错了,他是去参加考前培训了,半军事化那种,一时半会出不来。”周颖撇了撇嘴。
“他咋改正归邪了。当个散仙不是挺好吗?还真想当律师啊!”云乔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受刺激了呗!”周颖回了一句。
“受啥刺激了?”云乔凑到了周颖的近前,八卦之心顿起。
“来,看我的嘴型,‘无可奉告’。”周颖一字一句的说道。
“切,没意思。”
就在云乔与周颖闲聊斗嘴之时,方轶走出了会议室,叫上云乔向楼上走去。
会议室内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相一般,脸上熬夜形成的大黑眼圈很明显,面色不太好,穿着很普通,右手食指和中指有些焦黄,应该是被香烟熏的。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油子味儿。
“沙先生,这位就是方律师。方律师,这位是沙潮沙先生,你们聊,有事叫我。”谢友和见方轶走进会议室,给双方介绍完后,便退了出去。
“您好,沙先生,您先介绍下案情吧,是谁被抓了?”方轶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我女儿沙丛丛,之前我请的那位律师说她偷了一块名表,价值十多万,肯定要被判刑,而且三年起步。
我听说您擅长打刑事案子,所以我想向您咨询下。看我女儿这案子会不会被判刑。”沙潮说道。
“具体案情您了解吗?我需要细节。”方轶皱了皱眉头,听完对方的话后,他觉得这案子应该并不复杂。
“这个之前那位律师没说,只说我女儿涉嫌盗窃罪。”沙潮摇了摇头。
“沙先生,是这样,每一个案子都有其特殊的地方,而这些特殊的地方会直接影响到案件的定罪、量刑。
如果您仅仅告诉我这些,恐怕我没办法帮到您。因为刑事案子,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细节很重要。”方轶耐心的解释道。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委托您去见见我女儿,问问情况。因为这事我确实不知道,我女儿被抓时我正在打麻将呢。我们这一家人都指望着她呢。”沙潮想了下,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以,会见一次五千元。现在就可以办委托手续。办完手续,这两天我们就会去预约会见。您女儿的案子现在在哪?是在检察院,还是在法院?”方轶问道。
“我听之前那位律师说已经到法院了。”沙潮回道。
一块手表
“如果案卷已经到法院了,我建议您再加一个阅卷,这样我们可以更全面的了解案情,当然费用也会略微高一些。”方轶说道。
“那就加吧,再加一个阅卷,需要多少钱?”沙潮琢磨着,这就不是省钱的事,什么叫钱要花在刀刃上,这就是刀刃。
“律师费一万五千元。”方轶回答道。
沙潮一怔,最后经过再三斟酌,沙潮签署了委托手续,交纳了一万五千元律师费。
隔日后,一大早方轶和云乔来到了看守所,会见沙潮的女儿沙丛丛。
沙丛丛二十多岁,长的一点不像他父亲沙潮,有可能像她母亲。她虽然长得称不上惊世骇俗,但却有一股妩媚之姿,很勾人。这还是在看守所内,没有化妆打扮的状态下,如果在外面……可想而知。
“我爸还真下本,前后找了两波律师。”沙丛丛看了一眼对面的方轶,冷笑道。
她的话让方轶感觉有些奇怪,难道这父女间有什么矛盾,那也不对啊,再大的矛盾也是家庭内部矛盾,应该不至于这态度啊。
“沙丛丛,你把案发经过说下,越详细越好,我需要细节。”方轶说道。
沙丛丛面无表情的看着方轶:“这事得从我的工作说起,我的工作上不得台面,说的难听点是出来的;说的文明点是生活秘书,只不过我跟的老板不固定。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这种人。”沙丛丛惨笑了下。
方轶沉默片刻:“人活着不容易,都是为了吃饭。”
沙丛丛一怔,显然没想到方轶会这么说:“你比之前那位律师强,至少不做作。”
“其实就你从事的工作来说,古已有之,古代有官办机构,现如今全面禁止。不过说实话,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讲,这种事确实有伤风化……”方轶回了一句。
方轶觉得,既然沙丛丛与委托人之间有些不睦,适当的聊几句题外话,说不定可以让律师与被告人沟通的更流畅。
“嗯,你这话说的没错,确实有伤风化,但是如果人人都一本正经,那也不见得是人。你去大学的后门看看,一到周末有多少豪车等着接人。
前门风光无限,后门无限风光,呵呵,有伤风化……”沙丛丛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时间有限,你还是说说案发经过吧。”方轶不想跟她扯什么风化的事,因为那些东西跟这案子没关系,也不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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