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刚才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孟广达此时瞪大了眼睛,有点发蒙,这都是啥情况啊!
就在他发蒙之时,方轶和云乔回来了,一前一后向办公室走去。
“师父,陶继非法行医的案子已经到检察院了,我刚接到通知。我一会儿约阅卷时间。”走进办公室后,云乔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说道。
“好,约好时间告诉我下。对了,孟律师的律师证什么时候能下来?不行让所里的行政找找人,催下。”方轶说道。
“估计还要些日子,我这就找行政问下。”云乔说完,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杜庸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办公椅子上,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直接端起桌上的大玻璃杯,将已经凉透了的茶水灌入了口中。
见杜庸回来了,孟广达立刻拿着案卷走了过去。
两个菜鸟
“杜律师,我以为您不回来了,这是谢律师给的案卷。
我看了下,只有谈案笔录和委托手续,这是个故意伤害的案子。从笔录上看,这案子比较简单。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约下委托人,再问问,不过我觉得可能也问不出来什么,因为案发时,被告人的父母不在现场。不如直接去看守所会见。”孟广达建议道。
杜庸听孟广达说完,微笑道:“好,辛苦了。孟律师,咱都是同事,你别总‘您’‘您’的,听着太别扭。
你比我大几岁,私下里我叫你‘达哥’,你叫我‘小庸’就行。”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孟广达点头道。
他觉得这样也挺好,可以拉近同事间的关系,总那么客气确实有点距离感,不容易融入集体。
“达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回头我约下看守所。对了,你的律师证什么时候能下来?”杜庸问道。
“不知道呢,下午云乔说已经帮我催了,应该快下来了。”孟广达回道。
“嗯,没事,如果这个案子开庭,咱们一起去。”杜庸晃着手中的案卷袋说道。
“好,没问题。只要能赶上了。”孟广达点头道。
“我今天下午去了趟看守所,会见被告人,是个强迫交易的案子。达哥,你下班后,急着回去吗?”杜庸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下班,他抬头看向孟广达,问道。
“不急,我回家也没啥事。”孟广达笑呵呵的说道,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行,你要是不急着回家,我跟你磨叨磨叨,你帮我参谋下?”杜庸拉过了一把椅子给孟广达。
“案情是这样的……”杜庸也不墨迹,直接进入了分析案件模式。
杜庸下午去会见的被告人名叫卢少雷,在下面县里住,平时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工作。
卢少雷的家就住在县里的蔬菜批发市场附近,他每天看到菜市场车水马龙,有不少来此地批发蔬菜的商贩,便动了心思。
随后他找到了经常一起喝酒的好友李飞洋,后者脾气暴躁,在多年前因打架斗殴被公安机关处理过,留有案底,所以本地企业都不愿意用他。平日里李飞洋就在街面上瞎混。
两人在小饭店内,边喝酒边商量赚钱的事。卢少雷给李飞洋出主意,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在蔬菜批发市场批发蔬菜赚钱。
李飞洋一听,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起早贪黑的赚辛苦钱。卢少雷喝着小酒告诉他,自己也不想赚辛苦钱。
李飞洋一听愣住了,问卢少雷既然不想赚辛苦钱,去蔬菜批发市场赚什么钱。卢少雷嘿嘿一笑把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李飞洋眼都直了,立刻点头同意。
蔬菜批发市场都是凌晨开始批发蔬菜,不到早上五点菜已经批发的差不多了,有固定渠道的批发商基本上天一亮菜就批发完了,已经准备回去补觉了。
卢少雷和李飞洋是实实在在的菜鸟,哪里懂这些,当他们睡眼稀松的开着借来的面包车,拉着一包包的卷心菜来到批发市场时,太阳已经老高了,菜市场里的大宗交易早就完成了,剩下的都是贪图便宜早上坐公交车来此地采购的老头老太太。
李飞洋站在面包车前,打着哈欠冲着卢少雷嘟囔道:“卢哥,你他妈的行不行啊,老子半夜跟你去偷菜,差点被狗咬了。这批发市场哪有你说的那么火爆啊,这一车菜咋弄?”
“行啦,我不是也第一干吗?也许下午人多,早上都在家睡觉呢。”卢少雷有点心烦,出师不利啊。
“你别扯淡了!卖菜的要是早上睡觉,我家老头早上五点就跑出去,在哪买的菜,去菜地偷的?”李飞洋灌了两口矿泉水,瞪着眼珠子骂道。
“你瞧你,咱们还急眼了。偷菜这事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干,以前咱们不老偷吗?”卢少雷心里有点不满。
“你说的是人话吗?以前偷菜那是在网上,最多熬熬夜。跟特么你偷菜,后面有大狼狗追……,少废话你得赔我一条牛仔裤,这大跟头栽的,裤子都磨破了。”李飞洋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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