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期徒刑。
两者的区别在量刑上。”方轶解释道。
“方律师,不好意思哈,刚才是我没听明白。”听方轶解释完后,田彩英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些不太妥,急忙往回找了找。
“没关系,这个案子稍微有点复杂。”方轶客气道。
很多时候律师不能因为当事人的一句气话就疯狂的回怼,就好比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再咬狗一口吧(关键是跟狗对咬,大概率人是咬不赢的),那样会让客户觉得律师很没有素质,也会得罪潜在客户。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跟当事人吵,直接回到问题本身,用案件事实、法律逻辑,和已有案例拍死对方,让对方服你,不敢再跟你呲牙。
如果拍不死、拍不倒怎么办,比如碰到混不吝的当事人,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接受他的委托,以免陷入被动,案子办的一肚子气,搞不好最后还得退费。
“方律师,就按照您说的办吧,如果委托您出庭辩护,律师费多少钱?”彭华雁当场拍板道。
“一审律师费十万元。如果有二审,二审律师费五万元。”方轶说道。
“对了,方律师,我丈夫的案子,您有多大把握能让法院判他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田彩英突然问道。
“呃……这个我真没办法给您保证。庭审过程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方轶一怔,解释道。
“彩英,你还有其他要问的吗?”彭华雁看向身旁的田彩英,眼神中有些许的无奈,但后者却未发现。
田彩英摇了摇头。
“方律师,那就按照您说的办吧,您准备手续,我们今天就签字付款。后面的事就交给您了。”彭华雁诚恳的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方轶说完,看向云乔,后者起身去了楼下,准备委托手续。
办公室内,方轶正在为谈培才故意伤害案准备辩护意见,马义走了进来。
“老方,你的队伍咋样了?”马义坐在沙发上,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了一根。
“一共三人,包括一名助理。”方轶来到马义近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点人啊!”马义把香烟从嘴中拿掉,惊讶的看向他。
“我们团队主打刑事诉讼,而且目前工作量还算饱和,等后期业务量上来了,再招律师也不迟,这段时间我正在物色合适的律师。”方轶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这是要搞精英律师团队啊!”马义点着头,一副我懂的表情,说道。
“你团队怎么样?”方轶问道。
“三个律师名额已经满了,最近这几年离婚诉讼比较多,而且分的家产也多是房产、汽车、股票等高价值的财产。所以很多律师往这块业务钻。不愁招律师。”马义得意的说道。
人性
“也是,大家都看到你赚钱了,而且近些年婚姻类案件收费都比较高,你只要站在律所门口振臂一呼,立刻就会有不少律师奔你而来。
我们团队是刑事业务,风险太高,有不少律师都不愿意办刑事案子,而且现在环境又不是太好,我们是新成立的团队,能不能赚到钱大家心里都没底,所以不太好招人。”方轶无奈的说道。
“算啦!不提这事了。”马义说完,身体前倾,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你知道为啥老板这么着急让咱们成立团队吗?”
“为什么?”方轶一怔,反问道。
马义伸手向上方指了指,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律所可能要引入资本的资金,往超大型律师事务所的方向发展,对标宇宙第一大所的模式。但是上面的一级合伙人意见不一致……”
“你的意思是合伙人在争夺律所的内部资源,老板想让咱们尽快壮大,有更多的影响力,以便他有更多的话语权?”方轶想了想,看向马义。
“对喽!你别看咱们律所表面上与往常一样,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是底下已经开始做手脚了。”马义煞有介事的低声道。
“真的假的?有这么严重吗?”方轶对马义的话深表怀疑。
“你看,你还别不信,这事你清楚就行。昨天晚上咱们律所的一位平时跟我关系不错的三级合伙人,请我吃饭。明里暗里的劝我站队……”马义低声道。
“站什么队,你不是在老板的团队吗?”方轶有些发懵。
“别跟我说,没人找过你。”马义盯着方轶的眼睛看了半天,见后者不像是装傻:“好吧,可能是还没找到你,你是三级合伙人,估计早晚得有人拉拢你。
对方想让我跳槽去一位二级合伙人的团队,那位合伙人我有过了解,团队以诉讼为主,跟咱们团队的业务模式差不多,但是规模较小,他们在婚姻家庭方面做的有一定影响力,算是比较成功。”
“你不会是真打算跳过去吧!这不是挖墙脚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你怎么面对老板?”方轶惊讶的看着马义。
“所以啊,我没立刻表态。我跟你说这事的意思,是告诉你,现在上层很乱,最好别轻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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