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道:“这里的犯人遇到狱警和外来者,必须蹲在地上,这是监狱雷打不动的规矩。还有问题吗?”
狱警的话,众人听在耳中,这次再没人提问。
又走了一段,狱警开始向高管们介绍监狱的情况,目前这座监狱内关押着五千多名罪犯,除了少部分犯人外,大部分犯人都在工位上劳作。
有高管问是否会带大家去参观劳作的工位,狱警摇了摇头,告诉大家今天的参观没有安排这个项目,就算是安排,也决不会让女士前往。
随后高管们开始进入监舍,曹晓慧发现,监舍内铁栅栏和铁丝网特别多。监舍楼呈回字形,中间有个小天井,约有一个平方。
同时,她注意到铁栅栏从一楼直通楼顶,从天井往上看,密密麻麻的都是铁丝网。
重重的铁门、铁栅栏和层层的铁丝网,给了曹晓慧很大的视觉冲击,让她印象深刻。
每个监舍都是十二人间,六张高低床,左右各三张,有两个卫生间。监舍有窗,还有一样电器——小风扇,没有纱窗,没有蚊帐,因为监狱要求监舍内不能有任何遮挡,所以曹晓慧站在监舍前能够一眼看清里面的情况。
这里不仅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没有隐私!
监舍内打扫得很干净,豆腐块般的被子放在床头。监舍里的东西非常少,但摆放的非常整齐,连方向都是一样的。
一位高个子的狱警见高管们一个个伸着脖子往监舍内看,“贴心”的介绍道:“这里的犯人百分之八十五都没怎么上过学,初中学历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大部分犯人都是因为暴力犯罪被关进来的。
如果你们不幸被关进来,大概率会是这种情况:你们说的他们听不懂,他们讲的你们又不想听,觉得庸俗、低趣味,但是你们要在一个监舍内同住很长一段时间。”
众高管听完沉默了,曹晓慧心中一阵阵恐惧袭来,她相信在场的高管也一定有同感。
结束参观,众人在大铁门前列队,带队的狱警看向众人,然后严肃的说道:“我们这里有个规矩,走出这道大铁门,你们不要回头看,我们也不希望见到你们。”
曹晓慧尊重监狱的规矩,她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上车后,金总向身旁的副总要了一根香烟,曹晓慧发现金总点烟时手在颤抖,整个人显得很沉闷。
金总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后,心有余悸道:“这监狱从外面看没什么感觉,只有真正的走进去才能感觉到那种阴森,才会身临其境地体会到那种残酷。”
车内没人接他的话茬,因为他们的心里所想跟金总差不多。如果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震撼”!
“慧姐,上次说的那家国企的事,你再联系下,如果能让他们入股咱们公司,我可以让出一部分利益。办完这事,我这心里也能踏实些。”金总幽幽道。
曹晓慧没说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的好,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上次去私房菜馆与方轶吃过饭后不久,欧阳杰开张了。
这一日早上,太阳当空照,花儿在微笑,方轶的心情不错,他刚办成一个看守所会见的案子,虽然只有三千元律师费,但贵在案子简单,办起来短平快,仅需会见一次。
这段时间,他在业务群里连续领了两个会见的案子,虽然大钱赚不到,但是小钱还是有的。
他刚发动车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欧阳杰打来的,欧阳杰已经到了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楼下,他手上又有案子了,而且一下开发了两个。
方轶放下手机,急忙开车往回赶,他知道欧阳杰混的是富贵圈,案子肯定收费不会低。律师费就是动力,电话就是号角,号角已经吹响,动力全部给上,速度自然很快。
会议室内,欧阳杰眉飞色舞的讲述着案件情况。
“方律师,这次我弄了两个案子,第一个案子是刑事案子,一个打工的因为追债被刑拘了,现在案子刚被移送到法院……”欧阳杰双眼唰唰的放着绿光,仿佛饿狼一般。
听欧阳杰这么一说,方轶心里凉了一半,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停!先暂停下!你不是开发的高端客户,混的富贵圈吗?怎么还有打工的?”
“您听我说啊,被告是个打工的不假,但是真正出钱请律师的是他背后的老板。说白了,这个打工的是给老板背锅的,是老板手下的兄弟,跟了老板七八年了,所以律师费的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老板是我一朋友,经常一起玩机车,我之前骑的那辆哈雷就是他的。这哥们挺仗义的,当时哈雷被我撞报废了,看我伤的那么重,他也没要我赔钱。”欧阳杰道。
“那这案子收多少律师费合适?我的意思是……”方轶道。
“方律师,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案子要是能谈成,我不要提点,您在三万以内报律师费,算是我还那哥们一个人情。怎么样?如果您觉得亏,我补给您。”欧阳杰道。
“这样吧,我先了解下案情,如果案子确实比较简单,律师费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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