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人是在接到群众举报后,传唤被上诉人李松到上诉人的办公场所,在询问过程中,李松自己承认的。”方面大耳男律师道。
“有没有证人看到被上诉人吸d?”女法官追问道。
“没有,只是有群众反应被上诉人行为反常,并未亲眼见到。”方面大耳男律师道。
“也就是说没有人亲眼看到,只有被上诉人自认,是这样吗?”女法官道。
“是的,是这样。”方面大耳男律师道。
……
因为双方都没有新证据,对案件的争议仅在于公安机关的处罚行为所依据的证据是否严重违反相关规定,所以整个二审过程比较简单。
出了法院大门,方轶给周德光打电话简单介绍了庭审情况。本来周德光想去现场旁听,但是又一想双方唇枪舌战讲的全是法律条文,自己又听不太明白,所以没去,在办公室静待佳音。
见时间尚不到中午,方轶想起了好久不见的李书明,便乘坐公交车去了辉煌。他到辉煌时,恰巧李书明也刚回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情绪有点低落啊。”方轶在辉煌的大门口看着手里拎着皮包,一脸失落的李书明,问道。
“我把最心爱的小棉袄弄丢了!”李书明晃晃头,一脸沮丧道,说完向里面走去。
“老李你真逗,这年头谁还穿棉袄啊……”方轶话没说完,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快步向李书明追去。
总经理办公室内,李书明点了一支烟,然后把自己埋在了烟雾中,显得格外的孤寂。
方轶没有打扰他,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华子,点燃,坐在沙发上独自享受着,等着李书明向他吐露心声。
一根香烟吸完,李书明悠悠的走到茶几旁,坐了下来,向松软的沙发靠去,双手垫在头后,仰望天花板。
方轶看到他眼中闪着泪花。
禽兽不如!
“我结婚早,你是知道的,其实我当年是奉子完婚。”李书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方轶讲述过去。
方轶点了点头,眯着眼边吸烟边道:“这事我知道。”
“你知道?!”李书明抬起头疑惑的看了对面的方轶一眼,又躺了下去。显然他不信。
“我猜的!当时你刚被大学辞退没多久,你媳妇又是那么知书达理,除了奉子完婚,我实在猜不出她家里人有什么理由将一个正在读研究生,很有前途的女儿,嫁给一个生活在农村,没有工作的二流子。”说完,方轶咧开嘴,微笑着看向李书明。
李书明突然起身,脱下皮鞋作势就要扔过去:“你才二流子呢,哥们是有志青年,只不过时运不济而已。”
方轶很配合的做了个假动作,然后嘻嘻的笑道:“好,好,你是有志青年。你这话让我想起了那首著名的《寒窑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是呀!‘非运不能自通’。当年在我时运不济之时,是她一直打电话,鼓励我,让我走出阴霾,她就是我的运。
当时她压力挺大的,我刚失业,你也知道在那个年代,老人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被单位辞退那是一件让家人抬不起头的事,会被人联想到行为不端,更有甚者会觉得你犯了天大的错误,真的把你当成二流子看待。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潇洒,说辞就辞,干的不爽就换工作。可就是那段二流子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全因为有她。”李书明嘴里叼着烟,再次靠在沙发上,眼神越发深情。
这次方轶没再说话,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吸着烟听着,他不想打破李书明那美好的回忆。
“她家里人不同意我们交往,后来她硕士毕业,家都没有回,背着双肩背来到我家,跟我父母说,这辈子就认准我了,不管家人同不同意,她都不走了,就住家里,生是老李家的人,死是老李家的鬼。说实话,当时她的态度真把我惊到了。
作为一个大男人,我承认我不如她有魄力,也没她做事那么决绝。”李书明眯着眼,手中的香烟忽明忽暗。
“然后呢?”片刻后方轶突然追问道。
“烈火遇到干柴,你说会怎样。”李书明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
“你真禽兽!”方轶微笑着骂道。
“大哥!当一个大美女躺在你身旁,少女的体香飘进你的鼻孔,你能老实?我就不信关了灯你能把持得住。”李书明一脸委屈和不服的说道。
方轶脖子梗梗着,违心道:“我能!”
“禽兽不如!”李书明嫉恶如仇一般的说道,两人相视无语,然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后来她家人见她肚子鼓起来了,态度又那么坚决,就捏着鼻子默认了我的存在,但是过年过节从不让我登门。
我媳妇生孩子住院,她爸爸都没露面,只有她母亲提着十斤鸡蛋去医院看了一眼。直到我们的日子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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