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我不要了,白给也不要。”周海道。
“这样吧,我帮您找人问问,如果问到了,确定您买的房子是凶宅,后面的官司我帮您打,怎么样?”方轶问道。
“那律师费怎么收?”周海眨巴眨巴眼问道。
“这套房你买时多少钱?”方轶问道。
“一共八十来平,外加附送一个三十平的花园,差不多三千一平,都办完了将近二十六万。”周海道。
“贷款了?”方轶随口问道。
“没,贷款不得给银行打工吗,我全款买的,从赵三化哪借了点钱。”周海道。
二十六万,嚯,还是做生意的挣钱!
“律师费跟您的房价有关,房产价值二十六万的话,有赵三化的关系在,咱们之前又合作过,我收您一万五千元,您觉得怎么样?”方轶道。
“一万五千元,行!那这前面的费用呢?”周海问道。
“前面的费用,你给拿一顿饭钱就行,打听事,怎么也得请人吃顿饭。二千元足够了。如果确定要打官司,这二千元算在律师费里,我再收您一万三千元律师费。”方轶道。
“没问题。那就麻烦你了。俗话说穷家富路,我先给您两千,如果不够您打电话给我,我再转给您。”周海说着抽出了二千元递给了方轶。
赵忠诚看着方轶将一个土了吧唧土豆一般的男人送出门,揉了揉屁股,费力的坐了下来。
“瞧见没,方律师又有当事人上门了。”褚怀凑到赵忠诚近前,低声道。
“切,那又怎样,长得跟土里抛出来的土豆似得,能有什么大案子,估计是来白嫖的。”赵忠诚撇撇嘴道。
“你怎么知道的?”褚怀故作惊讶的看向他问道。
“你没看见吗,方律师没去前台拿委托手续。”赵忠诚爱答不理道。
“牛!我怎么没发现呢。”褚怀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赵忠诚的肩头,然后使劲按了下,后者紧跟着哎呦一声。
“咋啦?”褚怀坏笑道。
“你腊月生人啊,动(冻)手动(冻)脚的。”赵忠诚不敢挪动屁股,扭着头狠狠道:“肩膀疼!”
“是吗?屁股不疼就行!”褚怀说完,笑嘻嘻的回了工位,刚才那一巴掌他是故意的。
他早上看到赵忠诚那怪异的走路姿势时,心中便明白昨晚赵律师肯定被鸡毛掸子亲吻的屁股开花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年赵律师都得来几次,就像女人的大姨妈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按年计,一个是按月计。
赵忠诚狠的牙根直痒痒,但是屁股不敢随便动,只得用他那手术刀一边锋利的眼神不断的刮褚怀身上的肉。
方轶琢磨着,李斌李警官在县公安局工作了那么多年,又是负责刑事案子的警官,这两年县里发生的凶杀案,他应该都知道。
晚上下班,方轶给李斌打了电话,请他吃饭。这次李斌很痛快就答应了,他之所以这次答应方轶吃饭,是因为一、他觉得方轶能带着赵贵去找老板讨薪,够爷们,虽然他不喜欢满嘴法条的律师,但是对于那些有真本事,有担当的律师还是挺佩服的;二、上次方轶偷偷替他买了单,于情于理,他觉得有必要见下,正好了解下方轶是什么样的人。
当李斌走进县城最有名的大馆子泰悦居时,方轶早已等在包间内了。
“李警官,好久不见!快请坐。”方轶见李斌进来,急忙起身,微笑道。
“方律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上周周末咱们才在市里见过,怎么能说好久不见呢。”李斌微笑着调侃道。
见李斌如此说,方轶心中一松,之前他害怕李警官打官腔不好打交道,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轶心中一高兴还拽上了,但话没说完,李斌的脸就沉了下来。
“方律师,今天咱们吃饭喝酒,不许拽文的,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不会你们那文绉绉的东西。”李斌板着脸道。
“好,其实我也是粗人,我们家往上捯三代都是靠天吃饭的。快坐,我点了几个他们这里的拿手菜,您看看有什么爱吃的再点几个。”方轶说着将菜单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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