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济不济事,弦月知道就行。
看鹤龄没做反驳,程秉润笑得更得意了,好心提点他们道:“抱着还不够,还得动一动,做几个假动作才能以假乱真。”
程秉润一边说一边耸胯顶了顶,弦月还未明白过来,他就又走了,弦月狐疑问鹤龄:“你知道要怎么动吗?”
鹤龄轻咳一声,“公主,属下得罪了。”
说罢,鹤龄将弦月抱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到他腿上,然后耸腰,做出往上顶的动作。
一下,两下,三下……
弦月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看着她这羞窘的样子,鹤龄暗暗翘了翘嘴角,然后愈发顶得迅速,颠得身上弦月,好似在骑马一样。
“慢点,慢点……太快了……”弦月抱住他的脖颈呼停,鹤龄却是不依,挨着她耳边说:“公主忘了,属下现在扮的是白马将军,白马将军速度肯定快。”
……弦月脸更红了,这算什么?崔小姐颠骑白马将军?
大腿被分开着,腿心两瓣也被分开了,被他这样子颠,这样子顶,尽管没有碰到,弦月还是能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流出来,像来月事一样,又像是想尿尿一样,隐隐地有些儿发痒。
颠簸间,弦月恍惚看到楼上包房看戏的客人下来了,他们的侍卫却并没有跟上,这似乎有些儿奇怪,遂赶紧叫停鹤龄:“等等……你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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