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轻皱眉,可她终究是水做的人儿,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大物。
“公主……公主……”鹤龄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在她耳边叫着,腰肢还不忘快速地耸动着,狠命撞击着她紧窄的花穴。
弦月想要回应他的呼喊,可他干得实在激烈,快感汹涌袭来,舒服得她几乎要失声,就算有声音发出,也是急剧地喘息。
身下的软席都被弦月给扣破了,枕头掉下来小榻,连带着枕头下面纸张也掉了出来,鹤龄定睛一看,是状元郎给弦月写的美人赋,是了,这时候的她,喜欢的是文采斐然的才子,可不是他这样的大老粗。
要不是幻境,而是真的回到那时候,她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更别说与他欢好了。
意识到这一点,鹤龄更顶得重了,好似下山猛兽一般狂插猛送,若此时有人来看,定能发现他现在,比之外面那些个嗜血野狗,还要更显得凶狠。
肉茎次次尽根而入,力道之迅猛让弦月经受不住,便连幻境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恍神,公主府消失不见,眼前又变成了他们在抱柳镇的家。
弦月被他按在床上,狰狞的肉根将她的穴儿撑到了极限,穴口绷得紧紧,进出间,穴儿都好似被拉扯着有些变形,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汁水。
“慢点……慢点……呜呜……太深了……呜呜……要死了……”就算是凝出来的阴体都有些承受不住,弦月呜呜着求饶,也不知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暴,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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