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头还要往下时,屋外有人骂骂咧咧地道:“操,听说彭副长死了。这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老大回来开会的时候死了,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吗?”
“放心,这把火烧不到老大身上来。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肯定不是老大对彭副长下的手。”
是黑豹那帮兄弟过来了!
我心里一惊,撑起身来就想把衣服拉好。
但萧天野先于我而动。
他抱起我就从窗户一跃而出。
我衣襟大敞。
从楼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我感到风刮得我衣服往两边飞,直把我的一对奶子都吹得又凉又抖。
我裤子虽然没有脱,可裤链已经开了,鸡巴也支了出来。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的鸡巴在空中荡了一下。
基地大楼外面有重兵把守。
这群武装士兵虽然此刻背对着我们,但随时都可能转过身来。
此情此景实在是过于放浪羞耻,我禁不住脸颊发烫。
生平头一遭,我跟人做爱这么狂野——跳窗不说,还这么半裸着公开暴露于人前。
这要是被人瞧见或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那我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以后怕是都……没法见人了。
好在萧天野动作极快。
他从窗户跳出来就落到了一辆装甲车的车顶。
接着,他几个纵身就跳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迷彩野战车前,拉开后车门就蹿了进去。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估计连一秒钟都没用到。
他身姿轻盈迅捷堪比猎豹,更不要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我,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做到这般真真是太过卓异不凡。
我实在是吃惊不小。
萧天野以前虽是素质出众,可也绝达不到现在这种程度。
他今天这通表现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我不禁再次怀疑他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我俩如今都情欲烧得很旺,其他问题就算再紧要此刻也顾不得想——交欢的强烈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我们现在所身处的这辆野战车经过特殊改造,中部有可活动的铁栅栏挡板,甚至还配了遮挡帘。
萧天野一进车就伸起了挡板,拉过遮挡帘把后方空间挡得严严实实。
前方驾驶座的人听到了动静,问道:“老大,你搞定了?”
萧天野把我按在后车座上躺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嘴巴还在跟我激吻,根本无暇回答小弟问题。
我看到萧天野急不可耐地抬起手,一拳头砸在了铁栅栏挡板上。
前方的小弟听到了这声暴躁声响,当即非常识趣地安静如鹌鹑。
我不免觉得好笑。
但再一想到前方就是他的下属,我跟他居然还在后面做这种事情,我心头就不禁感到羞耻又刺激。
我躺在长座上,视线往前就是后车门的窗户。
窗户还大敞着,一点都没有关。
我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地黄沙,甚至还能看到不远处端着机枪走来走去的守楼士兵。
我心头更觉刺激,想叫萧天野把窗户升上去,又觉得这样敞着更有意思。
我感到他已经鸡巴硬如烙铁了——烫得要命,也硬得不行。
我再一次用屄穴隔着他的裤子蹭他的鸡巴,无声催促他赶紧操进来。
但他始终没有行动。
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再次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但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
我暴躁地道:“萧天野,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压着声音。
前排的那群小弟肯定都听到我说话了。
可我也不在意。
我豁出去了。
老子都已经决定躺平了任萧天野操,老子还有什么怕的?
萧天野喘着粗气,显然也憋得不行。
但他坚决抓着我的手,摆明了不打算操我的逼。
我气得要命,骂道:“你跟老子矫情什么?老子让你操,你就操!你在怕什么?怕老子要你负责吗?”
萧天野没说话,只一脸痛惜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他也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他叛出黑豹的原因,甚至有意躲着我,还放出跟黑豹势不两立的风声。
可如果他操了我,以萧天野这保守的性子,他势必要为我负责。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对我继续隐瞒叛出黑豹的真相,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知道,我现在就是在拿自己多出来的这个屄穴逼他。
我为了要一个真相、为了让我们两兄弟和好如初,我心甘情愿被他操。
可他现在坚决不操我,那就是摆明了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我怒急攻心,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大骂道:“不操就给老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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