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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就会嘴炮(12 / 31)

的床,裸睡在你身边,而你,没有撵我。”袁顾点头,给今天的追爱进度做了个总结。

看来,宋之照失忆果然是好事,不然,按他的调性,自己说不定会被关在浴室。

“我的手?”袁顾嘶了一声,这才发现纱布已被拆掉,本来手腕受伤不重,更没有赖下去的理由。

“唉哟,我这手,还有点疼呢。”

“这只手废了,不还有另外一只吗?”宋之照笑了笑。

“嗯,”袁顾歪头,一笑,“你说得对,就算不用手,还可以用嘴,用其他地方。”

宋之照咬牙,无声地骂了句:蠢货。“手拿过来。”

“干嘛,其实用手很不爽,我们可以试试其他地方,比如?”袁顾的眸光滑至宋之照的腹部,再一点一点挪动。

“你再口无遮拦,我就把你毒哑。”宋之照牵起嘴角,说道。

“别别别。”袁顾差点滚下床,他光着身子,打开房间,看到电视柜上面散乱着沾染中药的纱布。

“你能不能穿条裤子,那玩意儿晃来晃去,很骄傲吗?”宋之照别过脸,缩进被窝,他看了眼床头柜的闹钟,都十一点了。

他守了袁顾四个小时,这蠢货终于醒来,还精神抖擞。

“哼,”袁顾挺着腹部,就像炫耀一般,可又立即想到在浴室中看到宋之照的庞然大物。一时间,他马上捂住自己的小小顾,奔向衣柜,拿出一条内裤套上。

宋之照垂下眼睑,勾起唇角,起身,去了玄关。

“大半夜,你去哪?外套也不穿。”袁顾跟上来,问他。

宋之照的脚步声又传来,他手中拿着一瓶活络油,爬上床。

“手,拿来。”

袁顾将枕头放好,坐在床上,他的手腕肿着,也确实还有些痛,但自己下不了手按摩。

宋之照倒了些药油在手中,又在掌心搓搓片刻,然后在袁顾手腕红肿处揉着。

“嘶。”袁顾叫唤一声,眉心紧锁。

“肯定会痛的。”宋之照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如果不将淤血揉开,一直阻滞,很难消肿。”

“知道你是专业人士,比我懂。”袁顾别过脸,唇边不经意染上一抹笑。

“那就听话,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爱惜谁还爱惜。”宋之照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虽是抱怨,却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心。

“那你爱不爱呢?”袁顾抬眸,真诚地问道。

宋之照不语,指尖更用力,“一天到晚哔哔哔,你怎么不失声?”

“失身好啊,失给你,行不行?”

“唉哟,轻点。”袁顾又叫唤起来,夜的沉寂被这两声惨叫划破。

二人的唇枪舌战终于休止,宋之照起身,去洗手间,关上门。

他点开微信,找到钱秋雁:下周高新区那块地拍卖,你去。

钱秋雁:锦泰开发现金流不足,我们的上限是多少?5000?

宋之照:别拍,跟着叫价就行,注意分寸。

钱秋雁:我知道了。我们是替谁喂标?

宋之照笑了笑:明天现场就能见到了。

钱秋雁回复个ok的手势,立即又给助理林浩发去消息:将众生健康科技常风的资料发过来,还有照片,越详细越好。

房间内,袁顾脸色早已恢复如常,手机震动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掩上房门,却留了一丝缝隙,好观察外面的情况。

未接来电来自老会长闫德兴,他是东川省商界老牌势力。

“会长,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袁顾谨小慎微道,他的手机调整是震动,刚刚看了看,闫德兴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没事,今晚喝了杯茶,有些睡不着。”对面传来闫德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挺有精神劲儿。

袁顾抬起眼眸,瞥了眼洗手间,宋之照还没出来。

“会长,大晚上就别喝茶了,那巴青县的虫草,可是顶级的。”袁顾语气温和,话说着,牙齿却紧咬起来。

“呵呵,”闫德兴笑了笑,“小袁总做事向来是最得人心。唉,我也是突然看到那盒茶叶,听人说,那叫白毫乌龙,被称作‘东方美人’,这才想起了我远在对岸的大伯。”

袁顾一听闫德兴的话,心下了然,那茶叶必定是常风送的。

白毫乌龙是号称是世界最贵的茶,不讲究条索,而是呈现出红、白、黄、绿、褐五色相间的外观,带有明显的白毫。据说,闫德兴的大伯当年随着国党去了台湾,后来两岸关系缓和的时候,曾回川探亲。

只不过,前些年他大伯身体不好,死在异乡。袁顾抿抿唇,常风那人真不简单,连这样的背景也能挖出来。

“袁顾啊,你父亲将你教养得很好,你呢,也是一个优秀的接班人。”闫德兴似是叹了口气,“商会会长主要的责任就是替大家谋取更多更大的利益,做人做事,不能老想着自己,一家独大,啧啧,风头一时出了,往后呢?”

袁在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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