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蒋以声还有什么事情找她,便牵着藏獒过去。
蒋以声倒也没想到临春会过来,歪歪脑袋问他怎么了。
姑娘家的眼睛有些圆,瞳仁是很深的黑。
碎发搭在眉前,衬得额头皮肤很白。
一副不经世事的天真模样。
临春把狗绳背在身后腰,藏獒坐在她身后一米,眯着眼睛打量着蒋以声。
蒋以声嘴角噙了丝笑,微微俯身靠近了些:“我说——”
他说完这两个字顿了顿,又和课上一样只做了口型:你怎么、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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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春去书店打扫完卫生后脸都是红的。
她用井水冲了好几遍才勉强消下爬上脸颊的燥热。
藏獒趴在门口打哈欠,掀掀眼皮看临春的目光似乎都多了一层揶揄。
临春蹲在他的身前,拍拍他的脑袋。
下午上学时,蒋以声换了身衣服。
临春从他的身后绕过,坐下后把目光投向窗外。
这次一定不看他。
她拿出英语课本开始背单词,没一会儿蒋以声却先递来纸条。
【我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临春偏了偏眼,蒋以声下巴抵着手臂,一副晕晕欲睡的模样。
她把纸条拿过来,写上长长一段话。
她和蒋以言的交集仅限书店,因为在临春的印象中蒋以言好像就没出现在镇上。
对方要么在书店里安安静静地看书,要么就在琴房里教她钢琴。
临春只知道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每次待个两三天就得回去。
再多的,就在闲聊中知道他家里有个弟弟,和自己一个岁数,钢琴也是他教的,学得没她好。
至于蒋以言是做什么工作、来这里干什么的,临春都不知道。
蒋以声盯着那句“钢琴学得没我好”,没忍住笑出声。
临春脸上也有点烧,用笔追加一句:【我已经知道他在哄我了。】
“我哥就这样。”蒋以声声音很轻。
他的思绪被蒋以言拉的很远,脸上的笑淡了不少。
临春攥着手里的笔,把少年的失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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