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吗,怎么都不吹头?小临你才感冒,可不能这么放肆身体。”
见他们没有过多猜测,万沂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她还想推开万临和他保持距离,袖子下的手却被万临牢牢拽住不肯放走。
其实他们俩一直以来都很亲密,是万沂自己做贼心虚,殊不知在家人面前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司空见惯。
想通这一点后,万沂就没有再刻意推拒万临,甚至每天晚上都同意万临爬到她床上一起睡,睡得久了两人也是越做越多,以至于万沂早起的好习惯在这个春节被打破了。
年假的最后几天,家里来了不少亲戚,万父母一大早就起来忙着招待饭菜,还把姐弟俩叫醒一起帮忙。
万沂眼下有些乌青,她在后院的水井边上接水,发动机的声音规律响着,万沂盯着比她腿长的水桶逐渐升高的水平面,一个恍神差点摔进去,幸好万临突然赶来把她拉住。
万临贴着她的后背,后怕道:“吓死我了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万沂打着哈欠:“太困了。不都是因为你昨晚非要做那么久。”
说到这万临又笑起来,他脑袋向伸前,毛茸茸的头发在她侧脸蹭来蹭去。
“因为姐姐太热情了,流了好多水,我实在停不下呀。”
万沂有些脸红,她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下体总是流水,才被挑拨两下,就饥渴得吐出一大波水,被肏时也是喷湿了大片床单,这两天床单都偷偷洗了几次。
“别胡闹啊,家里有客人呢。”
说着万沂按住了万临不老实的手,他的手背已经钻进一半去她的领口里。
万临哼唧着说不要,还是被万沂强制拿出来了。但他也没气馁,近来日子他早已对万沂的身体熟悉万分,现在隔着几层衣服都能直接找到万沂的奶头位置。
冬天的衣服有点厚,他就对准奶头的位置往里摁,才摁两下万沂就喘了一声,身子软了一下,想要把他推开。
万临才不罢休,他忽然抱起万沂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把万沂放在那个早就废置的压井把上,这样她的双腿夹着金属井把,隔着几层布料被万临推动着磨着小屄。
井把上的凉气迅速侵蚀着万沂的体温,她压低声音惊叫着,踮起脚尖想要站起来远离,却还是被万临按着肩膀继续来回轻晃。
“阿临,别这样……”万沂有些求饶地抬头看着万临。
万临很吃姐姐对他示弱撒娇这套,但他正是因为吃,才更想要继续下去让姐姐失措。
早上起得太匆忙,他压抑着的性欲一直未曾消下去。他盯着姐姐迷蒙的双眼,微张的唇瓣,以及软软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心里甜得像化了一吨的糖。
姐姐也很想做爱的吧,他看得出来姐姐想要被插时的神情和表现,他特别爱。
冰冷的金属井把却将万沂磨得身体火热起来,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穴口正被逐渐挤开,两瓣阴唇贪吃得吞下一点内裤布料。
“阿……阿临……别再磨了,嗯……”
万沂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万临肩膀上,双腿不知该怎么摆放。她紧张地转头瞥向前厅,生怕有人往这里看到她和弟弟抱在一起意乱情迷的模样。
万临胆比天大,不仅慢条斯理地磨着姐姐的小屄,还空出一只手钻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她立起来的粉嫩乳头。
小屄疯狂往外吐露着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内裤和外裤。下体的瘙痒和空虚感逐渐吞噬了万沂的理智,她视线模糊,只看见万临的头发翘起一个弧度在眼前晃来晃去。
“唔……停,哈啊停下……”
万临捏住肿胀地乳头来回摩挲,托住姐姐臀部的大手轻移,摸到了那一块完全濡湿的凹陷布料,他贴着万沂的耳边低声问:“怎么了姐姐?”
万沂指尖紧扣着他的脊背,陷进肉里。她视线穿过院门,看清有道人影在向这里靠近。
“有人要来了。”
万临不慌不忙地舔弄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那怎么办啊?”
万沂被他舔得尾椎发麻,缩了缩脖子,道:“杂物间。”
万临双手掐住万沂腰侧,往上一托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万沂下意识把双腿盘上弟弟的腰身,阴户贴上他的小腹,这才感受到他鼓起的一团火热的肉棒。
内心渴望愈发强烈,阴唇张开又吐出好几波淫水,直接将万临的衣摆都沾湿了表层。
杂物间矮小昏暗,木门一关上只剩下微弱的光能看清面前人模样。万沂还挂在万临身上,她贪恋着那很紧贴着自己的肉棒,不由自主上下蹭着小穴,穴口愈发难耐不可忍。
“哈……进来……嗯快点……”
万沂急得迫切发出声音,哼唧着婉转的语调,小腿搭在万临尾椎处轻轻摩挲。
万临被她勾得也欲火难忍,旁边摆放着一个木制躺椅,看起来还挺干净,万临便将姐姐放在椅子上,万沂立马面对着他岔开大腿,双腿呈现字型。
布料被扯开的同时阴唇抖了几下,被磨得饱满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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