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了,这两天认真仔细地回想,究竟是谁给她下的春药,联系了数个同学旁敲侧击地推测,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让她感到难以置信。
正当她裹着睡袍擦干头发时,身侧的浴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
“姐姐,我想和你说说话。”万临小声地提要求。
万沂思考两秒,回他:“等我吹完头发。”
然而下一秒,浴室门就被直接推开,万临钩着尾调说:“我来吹我来吹!”
万沂:“……”
万临给她吹头发时很认真,他一直很热衷于干这事。万沂从镜子里打量他,看见他专注地从内往外从上往下一点点吹。
他吹得很慢,动作很轻,比起万沂自己动手要温柔多得多,很催眠。
万沂都打起哈欠犯了困他还没好。
“快点。”万沂半睁着眼皮催促。
万临这时候贴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急着点了点头想让他快点。
于是一分钟后就见万临紧跟着万沂要进她房间里。
他委屈着说:“你刚刚答应我了,要一起睡觉的,不然我们怎么说话啊?”
万沂现在很排斥和他有亲近接触,于是只暂时同意他跟她坐在床边讲话,准备讲完再把他赶出去。
她换了一边坐,不想触及那天的回忆。万临被她责令坐在同边另一头。
“姐姐,我们隔得太远了。”万临小声不满道。
万沂面无表情:“不满意就出去。”
万临忙道:“不要!”
安静地过了一会,万临终于酝酿好情绪,却没想到他语出惊人。
“姐姐,我们结婚吧!”
“!?”
万沂惊愕地转头看他:“你在胡说什么?”
万临似乎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有些害羞似的:“我们不是做爱了吗……当然要结婚呀。”
万沂汹涌的内心此时蹦出了一个想法,她弟弟真的就是智障吧!
大约十秒后,她才冷静下来,严肃地说:“我们是亲姐弟,不可能结婚的。”
“可是!”万临急切道,“可是我们都做爱了啊,亲姐弟……可以做爱吗?”
他似疑问似反问的语气让万沂又不紧皱起眉,她撇过头,斥责道:“别再说那个词了,听着恶心。”
万临不吭声了。
没一会,万沂听见他哽咽的声音,她又开始烦得不行了,正打算让他滚出去时,万临却一下扑过来抱住了她。
他力气一如既往地大,将万沂禁锢在怀里,脑袋熟练地埋进她的肩窝,开始掉眼泪。
“姐姐,是不是我那晚把你弄太疼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我好伤心,我保证以后都不会那样了。”
万沂怒问:“你还想有以后?”
她觉得万沂未必是不懂,他兴许就是在装傻!
万沂挣扎着要推开万临,可才脱出手就被万临一下压倒在床,他的吻也紧随而至。
万临将万沂牢牢摁在床上,他半压在万沂身上,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并在头顶,亲吻的动作却很轻缓。
含住她两片唇瓣吮吸摩挲,舌尖抚过上面的纹路,再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着万沂的软舌在口中纠缠打圈,交换彼此唾液,黏腻的呻吟声附和流出。
这只怪万临的另一只手还在隔着睡衣揉捏着她的双乳。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万临的动作十分娴熟。精准地找到乳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用两指来回搓着,偶尔一揪便让万沂的尾椎骨一麻,密密的痒意迅速扩散,她浑身都软了下来,好像立马就回忆起了上次的快乐,果断而顺从地做出了回应。
万沂羞耻于自己迅速倒台的意志和行为,立马就止住了声音想要拒绝。她躲着追逐企图一口咬住万临的舌头,然而对方滑腻灵活,她半天捉不住,反而倒还像是她在主动跟其调情似的。
呼吸有些喘不过来了,万沂奋力挣了挣手臂,万临终于停下来,分开粘合着的唇,一道银丝被拉得很长。
万临禁锢着她双臂的手掌松了松,眉眼松散地边舔去她唇周的涎液边轻声道歉。
“对不起姐姐,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
万沂紧闭双眼,满脸不耐,不肯回答。
万临继续解释:“我也不想弄疼姐姐,可是我怕姐姐推开我。姐姐,我好喜欢亲你呀,你喜欢吗?别推开我好吗……”
他缓缓松开手,在万沂的手腕处揉了揉,而后挪到万沂的后脑勺托垫着,唇移到她的鼻子、眉间各吻了一下,另一只手抚过她一对奶子,把在掌中捏了捏,就绕到她腰后将她揽住。
虽然是弟弟,却可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姐姐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好像她睡觉时喜欢抱着一只毛绒娃娃一样。
两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大约一分钟。万沂无处可放的双手随意搭在床单上,或许是这个俯身抱的温度过于舒适,她的身体都仿佛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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