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背有一道浅浅的血痕,是刚才夺走耶兰匕首时留下的。
耶兰又舔了几下,仔细将那伤口上的血迹舔舐干净,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两人在圣殿时,伊利亚斯还是圣子的候选者,每天都需要接受严苛的教导,稍有不慎便会遭到体罚。而每当伊利亚斯偷溜到耶兰的房间,耶兰总会温柔地安慰他,甚至为他舔舐那些被禁止使用治愈术的细碎伤口。
冰冷严酷的圣殿之中,耶兰那个偏僻昏暗的小房间,曾是他最珍惜的一点温暖。
“你在卖可怜吗?”伊利亚斯的声音毫无波动。
耶兰垂着眼并不和他对视,但人却一点点地凑近伊利亚斯,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错。
他在伊利亚斯冰凉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停顿片刻后,又吻了第二下。
“娼妓。”
伊利亚斯冷酷地评价道。但当耶兰第三次吻上来时,他终究还是张开了嘴,任由对方的唇舌在口中温柔游走。
耶兰吻了一会儿,而对方毫无回应,他犹豫地正要抽身,却被伊利亚斯忽然合上的牙齿咬个正着,他疼得嘶了一声,而伊利亚斯凶猛的吻紧接而至。
掐在耶兰脖子上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脑袋,好让这个吻能够更加深入。
耶兰被这狂风骤雨般的吻搅得几乎没法喘气,而伊利亚斯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腰腹,掐得他生疼。但他毫无抵抗的能力,惯用的左手手腕被弄断了,只能软软地垂在一遍,而右手勉强扶着伊利亚斯的臂膀维持平衡。
伊利亚斯的吻技还是那么糟糕,耶兰感觉自己的嘴唇大概被咬破了,嘴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硬着头皮又迎了上去,试图在巨浪之中掌握平衡。
在伊利亚斯炙热的吐息中,他吻上了对方的下巴,舔舐结合着细密的啃咬,然后一路向下,吻上了伊利亚斯的脖子,咬着喉结重重地舔舐了一阵,然后再转向耳侧,那里是伊利亚斯的敏感点。
耶兰充满讨好意味的舔吻让伊利亚斯的喘息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开始在耶兰身上急切地摸索,几乎要将对方按进自己的怀里。
耶兰咬住伊利亚斯的耳垂,在口中厮磨着,同时伸出右手缓缓向下探寻,终于摸到那处已经硬起来的物什。
而伊利亚斯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又一个甜头吗,耶兰?”
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如猛禽般紧紧盯着耶兰,狂热与冰冷在其中轮换,这具完美神祗的化身出现了一道裂痕。
那些悲悯、温柔、圣洁的神态荡然无存,伊利亚斯看上去像是一座被邪神气息沾染的神像。
耶兰头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怨恨。
耶兰微微笑了。
“这只手也断了的话,我就没办法给你做手活儿了,伊米。”耶兰轻轻唤出那个亲昵称呼。
伊利亚斯显然对这个玩笑适应不良,因此回应耶兰的是一阵狂暴的撕咬般的亲吻。如果那也能算作吻的话。
脖子上的伤口被撕裂,而锁骨和胸膛处,耶兰几乎以为自己在被一头野狼生啃。他痛得嘴唇发抖,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
在单薄的衣裤被整个扯开之前,耶兰朝旁边看了一眼,加文已经不在房间了。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好歹作为圣子的自尊没有给他人表演现场的必要,但房间里仍站着那些穿着斗篷的人,而伊利亚斯正剥去他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
他现在赤裸得像是一只刚出生的羔羊。
“伊米……伊利亚斯,”身上再次加重的疼痛让他换回了称呼,说:“屋子的其他人……”
“你在害羞吗,”伊利亚斯在他胸口的一处咬伤上又重重舔了一口,说:“娼妓是不会害羞的,耶兰。”
“娼妓也有不想吻的人,即使价格给得再高。”
耶兰轻轻吻着伊利亚斯如流金般泄下的长发。
“我很幸运,在圣殿遇到的是你。”
伊利亚斯没有回应。
耶兰再次伸出的手没有被拒绝。
他耐心而细致的抚慰着那根硬起的物什,直到手上有了一丝潮意。
“我们去床上好吗,就我们两个人。”
耶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物什顶端,在伊利亚斯的耳边低语。
“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吗?”伊利亚斯将耶兰的大腿顶得更开,直到那个紧缩着的洞口不情不愿地暴露出来。
“桌子上很硬。”
“可你以前很喜欢。”
伊利亚斯说的是在圣殿的时候。圣殿严苛的时间管理导致他们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在任何方便的地方胡搞,这其中就包括告解室,那张放着圣像点着蜡烛的祭桌。
亵神的快感总能让耶兰很兴奋,甚至会很主动地为伊利亚斯口交。按照耶兰的说法,这也能算是“告解”的一种方式。
如今的耶兰赤裸地坐在桌上,他开口想再劝说几句,但伊利亚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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