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用舌裹住肉蒂,肆意舔弄良久,才将舌头挤入通幽秘境,深深浅浅地吞吐几番,随着她的一声长吟,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了他满口满脸。
他目光沉沉,咽下口中的汁水,抹了把脸,再度低下头凌虐那片小花园。
泄了几次身,唐佳音终于消停下来,打着呵欠说困了,再不理他。
“真被你玩死了。”陆照看着肿胀的阴茎,欲火难抒。
从卫生间回来,陆照睡意全无,虽然手动释放了一次,分身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没吃到就誓不低头,有本事你别让我起来,起来了就得喂我。
折腾到早上五点,唐佳音被耳畔的呼吸痒醒,耳垂被叼着,小腹被捂着,臀部被他烙铁似的硬物顶着,睡醒一觉,她又想起昨晚的香水味儿,到底忍不住轻哼:“找你的玫瑰香水去。”
“你就是。”终于将她弄醒,他把手移到胸部,用力揉滑腻的乳,低头啃咬她白皙的肩膀。
唐佳音以为他在装傻,甩着肩膀躲他,越想越气:“我要回学校。”
脾气已经很明显,他把她拉回怀里,继续咬她:“假期就住这儿,哪儿也不许去。”
“让玫瑰香水住吧,我才不稀罕!”她挣扎着坐起来,才想起一丝不挂,转头四处找衣服,雪白的乳房上满是红痕,随着呼吸起伏跳跃,仿佛诱人采撷的桃花。
陆照终于听出点儿味来,按住她的肩膀,问她:“你先把话说明白,什么玫瑰香水?”
“就你身上那味儿!”
他表情诧异,低头闻自己。
“在你衣服上。”
陆照猛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多半是谭英姿披他衣服的时候,沾上的。
“你这鼻子比高照都厉害。”陆照将她捞回来,咬住她的鼻子,和她解释原委。
消了气,她不再闹腾,服帖地任他欺负,未来得及穿衣的裸体,被他抱坐在腿上,底下压着雄赳赳的性器,他低头吮住红肿的乳头,疼得她打个激灵,又吭叽起来。
性器被她吭叽得更硬,神龙斗志昂扬跃跃欲试。
他吮得更用力,咂咂作响,大口吞咽乳肉,仿佛要吃下去。
她闭着眼睛,挺胸承受,花心又开始泛滥,陆照下腹用力一顶,一股暖流浇灌在他的性器之上。
瘫软在他怀里,唐佳音还不忘嘟囔:“以后,不许把衣服给别人披。”
他似乎笑了,潮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项,然后刺痛,被咬了一口:“以后只给你披。”
她得寸进尺,抓住腿心的巨物:“这个也只给我玩。”
本来就不得纾解,被她这么一抓,仿佛又添了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
把她按回床上,将她纤细的双腿并拢,插入分身夹住,在她的困惑中,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有点儿咬牙切齿:“只给你玩,玩个够。”
刚刚泄过的花心,禁不起这样的逗弄,几下就麻痒难忍,唇瓣一阵阵缩合,又有热意袭来,止不住的呻吟逐渐高亢,陆照抽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腿心被磨得刺痛,却渴望更多,但那个调皮的龙头,总是敲门而不入,她不满地挺起小腹,试图邀请龙头进入,它挤了挤,晃晃头又撤后再次敲门。
腿间已擦得火辣,在她不安分的扭动中,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射在她的腿心和小腹,烫得她又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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