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阮舒带了个从来没见过的仙女来酒吧,两人坐那儿聊了好久。
他一猜就知道他口中说的人是温寻,便急匆匆从工作室那边赶过来,等他到时,已是半小时后,发小看到他,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思钧只问,“阮舒在哪?”
发小指了个位置。
看到突然出现的齐思钧,阮舒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故意说:“这次也是巧遇?”
齐思钧和温寻解释:“是啊,寻寻姐,其实这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我平常也不来这,只是偶尔朋友不在,会拜托我帮忙照看一下。”
“哦,这样啊。”
齐思钧点头,一脸真诚地看她,“嗯,寻寻姐,你相信我,我是好学生,我从不喝酒不打架。”
阮舒,“……”
“而且我专业课成绩一直挺不错的,在学院里能排得上号的那种,我今早才写完一篇实践报告,老师还夸我了呢。”
温寻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只是她跟他也没有那么熟,他没有必要和她解释得这么详细。
两人正准备去附近的餐厅吃饭,齐思钧死皮赖脸要跟着,最终,还是叁人一起。
那晚,齐思钧给她发了那些信息之后,温寻便再没回过去。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温寻应该还是挺伤心的,那张照片还是伤害到了她,他当时也不应该那么急切就把拍下来的照片发过去,原本以第叁者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他不该插进这事。
齐思钧很贴心地问两位女士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温寻的关心程度,远远要高于阮舒。
温寻自然能感觉到对方不同寻常的热情,忽然抬头,问了他一句,“齐思钧,你有对象吗?”
提到这个问题,他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难以启齿地说:“没有,我单身,没有女生会看得上我。”
温寻闻言,俨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我从小桃花缘就不好,小时候我妈还带我去算过命,算命的大师说我很有可能注孤生。”
阮舒翻了个白眼,说:“那算命的一定是个骗子。”还是瞎了眼的那种。
齐思钧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胡诌,“大师还说我命里有一劫,就发生在20岁这一年,要是运气好渡过去了就平安无事,没渡过去那就是我的命数了。”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这么迷信。”
温寻去上洗手间之际,阮舒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齐思钧,你没机会了。”
“为什么?”
她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眼看着对方因为她的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因为再过两月,她就要出国了呀。”
齐思钧愣住,一瞬间,心口像被团棉花堵住,不痛不痒,却有些酸涩。
很奇怪,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明明他和温寻才认识了不久,难道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刚出现没多久,他就又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第一次心碎,在突然得知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次心碎,是因为她不日就要离开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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