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意思了。
——什么?
“你是我选中的神妓,被我同化。从此以后,你彻底脱离时光长河的约束。我赐你永生,你为我所用。我改造了你的身体,你必须永无止境的与我交合。”
——还有这种好事?
顾凝渊顿时一喜。永生还能一直被操,这什么天堂本堂?
“我会把你的投影投入各个世界,你要在那些世界里诞下能承载我一部分残肢力量的卵,协助我的分身受肉神降。”
虽然因为某些原因,顾凝渊一看到“分身”这个词第一个联想到的是鸡巴,但……神妓?神降?受肉?
——啊这……你不是正神吧?
顾凝渊相对委婉地问。按照他看的各种没卵用的们比较统一的设定,神妓只有邪神或者手握欢愉相关权柄的正神会有,而正神通常不会要求受肉,祂们神降都有专门的容器。
顾凝渊想问它,不,祂。顾凝渊想问祂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又为什么这里只有自己一个神妓。可是他不太敢。选自己是因为自己特殊还是因为祂过于虚弱别无选择?只有一个神妓是因为祂过于虚弱无法同化太多还是因为祂被法则,又或者规则什么的限制,受到制约?
在顾凝渊的固有认知里,邪神是喜怒无常的。虽然面前的触手怪看上去挺理智的,可谁知道祂有没有发疯呢?要知道疯狂并不是只有歇斯底里一种表现方式,看上去理智的疯狂才更渗人。
“正邪只是人类的主观判断。”祂回答。
——那我现在眼中的画面……?
顾凝渊又问,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你知道的。”祂垂眸看向顾凝渊,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假象。
这个词立刻从顾凝渊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这么认定的瞬间,顾凝渊眼前的景象如同接触不良一样闪了闪,随即庄严肃穆的神殿恢复成了诡谲的肉腔空间,英俊帅气的男人们变回了一团蠕动的触手。
顾凝渊此刻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他的心里涌起一丝源自本能的恐惧,随即他又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细想,反正跑不掉。
“这是你的新生。”祂说。
——那你岂不是我爸爸?
顾凝渊玩笑般的问。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很难对神产生敬畏。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确实是赐你新生的父,是你的父神。”祂回答。
——好的爸爸,求爸爸操我!
顾凝渊兴奋地祈求。他超喜欢“爸爸操我”这种荤话。
停止操干的触手重新活动起来,它们缠绕着顾凝渊的身体,催情的粘液抹便顾凝渊全身,就连体内都被注满。
粗细不一的触手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顾凝渊身体上的孔洞,催情的粘液让顾凝渊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仅肠道能够分泌润滑的淫液,连奶孔也有奶水溢出。
更多的改变在顾凝渊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着。他的脏器被操进体内的触手捣碎吸收,他的筋络和血管变成了丝丝缕缕的同色雾气,他的肌肉和骨骼变成了像触手一样的质地,他……
他变成了与祂极为相似的东西。
沉溺于快感中的顾凝渊再次回过神时正站在夜晚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长。
——嗯?
快感在顾凝渊回神的瞬间完全消退,就好像一切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可他知道这不是。这条街道上的一切他都是陌生的,他不认识这里。
顾凝渊想到了祂对自己说的“投影”,他现在大概就是处于类似快穿文学的“投影”中。他有在祂神殿里的记忆,他记得祂说过自己必须永无止境地与祂交合,那么自己现在的状况想必就是分身了。
顾凝渊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握了握,没有任何不适。
——这是我吗?
疑问闪过心头的同时,顾凝渊看见自己掌心的皮肤变成了暗红色,上面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和在神殿里被改造后一样。
——看来是了。
这么想着,顾凝渊掌心的皮肤又恢复如常。
正当顾凝渊思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一个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少年在他面前站定,故作镇定地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一愣,环顾四周,确定少年是在和自己说话。这时他才注意到,街边的巷口和路灯下,有不少他这样的男人,甚至还有身着女装骨架却明显是男性的。
——所以我的人设是站街的男妓?
这个认知让顾凝渊顿时兴奋起来,他甚至开始幻想不愿开房的客人把他按在小巷里的墙壁上后入的画面。以前害怕的性病、针孔摄像机、被炮友缠上之类的问题,现在通通都无需担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浪起来!
“问你话呢!”面前的少年提高音量,才冒出两个字便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再次压低。
顾凝渊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年。他看起来甚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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