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乐衍点头,凉凉地往旁边看了一眼,“是吗,全科天才?”
好在泊禹只是微醺,还没到反应迟钝的地步,见这危险场景,果断给周乐衍夹了块鱼讨饶,“哪有哪有,衍哥才是天才。”
周乐衍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这才挑眉表示满意,慢慢悠悠地把泊禹刚夹到盘子里的那块鱼夹进碗里。”
“不闹了啊,我继续说。”路程摆摆手,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自顾自地拉回刚才的那个话题,“后来衍哥和白哥不知道怎么就熟了起来,我就更生气了。”
见没人搭话,路程就继续说,“想当初我和衍哥可是从五岁在幼儿园就一起打架并肩作战出来的情分,怎么就半路杀出来一个泊禹,把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抢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谢邀,已经可以脑补出一部重生之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的小说了。”
……
泊禹拄着下巴打量路程,眼神不善,语气危险,“属于你的位置?”
路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狗腿地摆摆手,“你的你的,衍哥是你的。”
“后来当我看见白哥能给衍哥写作业,能帮他写三千字的检讨,我一下子就服了。”最后一句话,路程说的真诚,“其实我们也算是一路看着白哥你和我们衍哥好起来的,祝你们幸福。”
泊禹和周乐衍轻嗤一声,表面嫌弃,但是泊禹是实打实地赔了一杯酒,就连不喝酒的周乐衍也是倒了杯果汁陪他干了个杯。
周乐衍向来心大,一直到后半场,他才看出来泊禹的不对劲。
但他也猜不到怎么了,只能眼看着泊禹把他自己灌醉。
一直到结束,周乐衍都密切关注泊禹的状态,直到结完账,他又一次不负众望地把泊禹背起来扔到车上,再一次让大家怀疑自己cp是不是逆了。
回到家后,周乐衍把泊禹扔到床上,本来想去洗手间洗条毛巾给他擦擦身体,但不等他抽开手,就被喝醉的人拽倒在床上。
有些人应该就是天生的1,即便醉得不省人事,也还是保持自己在上面的身位。
周乐衍哭笑不得地看着行动迟缓的泊禹翻身压在他身上,也不反抗,眼看着泊禹把头埋在他胸口。
周乐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禹哥怎么了?”
说话时,周乐衍的声带带着胸腔震动,泊禹趴在他的胸口上,是最直观感受到他胸口起伏的。
他从周乐衍怀里抬起头,“丢过吗?”
“什么?”
泊禹的声音闷闷的,和以往的低沉还不太一样,反正周乐衍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我说,你在国外的这些年丢过吗?”
周乐衍原本放在泊禹头上顺毛的手一顿,回答:“没有。”
“骗人。”泊禹又把自己埋进周乐衍的胸口,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周乐衍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他像个小孩子没得到想要的文具一样,憋着嘴说“骗人”的样子,简直是又可爱又遭人心疼。
周乐衍绷着下巴,用手抬起来泊禹的下巴,也不动,就这样就着泊禹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去找他的唇,去主动献上一吻。
末了,他揉揉泊禹的头发,“没有丢过,因为知道丢了不一定会有人找我。”
泊禹听完,一个翻身翻到周乐衍旁边坐起来,认真又固执地问:“怎么才能做到不丢?很难吧?”
想让一个路痴做到不丢,泊禹不用想都知道很难,这么多年,一个人孤身在国外,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啊?
周乐衍知道泊禹的心思,所以也不打算瞒着他,只能假装云淡风轻地给出解释,“就记呗,硬记路边的每一家店铺,每一个招牌,走多了就不会丢了。”
即便他说的容易,但是泊禹还是心疼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心口被插了一把刀,那把刀还被人反复搅动,伤口血肉模糊,疼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他心疼地抱住周乐衍,周乐衍也顺着他的动作靠在他的怀里。
就像漂泊许久的游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没有别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安心。
周乐衍其实还隐去了一些,其实他去了美国就办了住宿,平常走的最多的路其实就是从学校到戴宵凡的校外诊疗室。
不过这些,他不打算告诉泊禹了。
那天晚上,周乐衍记不得别的,只能记得是他自己主动的,连泊禹的衣服裤子都是他拖下去的,虽然初衷是想帮他擦擦身子,但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突然就发展成那样了。
那块被洗湿的毛巾被他们丢在床头,一直到最后,衣服被泊禹粗暴地扔了一地。
周乐衍从刚开始强忍着不适的闷哼声到最后扶住泊禹的肩膀甚至在对方的背上留下一道一道痕迹,只能说他到最后也没适应下来泊禹的节奏。
而这些,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只能算是因为他心软。
他刚把泊禹脏掉的衣服脱下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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