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的记忆很模糊,她隐约记得自己并不属于这个古旧的时代,大约是穿越,却不记得穿越的前因后果。
似乎是自己很伤心,睡了一觉,随后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万幸是这个世界的人都对她不错,她的身份似乎是某个贵族家的女儿,仆人和父亲母亲都对她疼爱有加。
她穿来时,这具身体才十二岁,因为脑子一直昏昏沉沉,钟琴没怎么见人,只有姐姐来找她玩耍。她的姐姐钟烟符合钟琴对古代大家闺秀的一切幻想,端庄温柔,明艳温婉,不过钟情适应这具身体就用了太久,和姐姐见面的机会不算多。
十四这年,钟琴忽而就有了精神,往外走动得多了,听丫鬟说原主从小都没有出门赴宴过,钟琴很惊讶,随后就收到了姐姐钟烟的邀请。
原来是外出赏花,古代贵族的娱乐活动比较风雅,比不上现代的娱乐设备,但钟琴也足够高兴,试了好几身衣裳,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她和姐姐钟烟坐了同一辆马车,钟烟也特意打扮过,水红色的衣裙,发间还别了红色的珠玉,钟烟肤色白皙,红色更能衬出她艳丽的容貌,而钟琴病得太久,丫鬟虽也将她的唇涂上红色口脂,却还是难以掩盖她略显单薄的身躯。
赏花的地方在城郊庄园,钟琴粗略看了眼,这个庄园建造别致,园林幽静,应当是谁家专门建造的游玩之地。果不其然,除了她与姐姐钟烟,宅内另有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吃茶,看样貌都与姐姐年岁相仿,个个生得不俗,姐姐向其余几人介绍了妹妹,众人之前就得到消息说钟烟会将足不出户的妹妹带来,早已好奇地看着她。
许久不与人交谈,钟琴生疏地打了招呼,旁人不作为难,只叫二人入座喝茶。
钟琴坐在姐姐身旁,姐姐的另一侧坐着个雪衣男子,他给姐姐递了杯茶水,收回目光时与钟琴对视一眼。
这人生得清冷,五官旖丽雌雄莫辨,神情却冰冷至极,只有嘴角挂了些浅薄的笑意,这表情钟琴倒是很熟悉,在现代时,她接触过一些家境不错的男生,他们往往内心极度冷漠,待人时只保留最基本的礼貌与微笑,心底很是自负。
判断这人未必是善茬,却见对方在与姐姐说话时面色骤然柔和,钟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姐姐早已定了亲,只不过那段时日自己尚在病中,也未出面,恐怖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姐夫。
二人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模样太过养眼,钟琴偷偷看了好几回,不过她实在闷得太久,坐了小半个时辰后独自去看后院的溪水与落花。
这具身体太虚弱,走了也没多久,钟琴感到些许疲倦,来的路上还能见到几个丫鬟,这个时候却不知去了哪里,她也不着急,索性找了个藤椅坐下,只当是赏景。
只是她坐下还没多久,就听见花藤后传来暧昧的声音,间杂几句谈话。
不知为何,钟琴听到男欢女爱的动静,本能蹙眉,心底生出一些失落,很淡,转瞬即逝。
于是她心底只剩下好奇,提起裙摆,垫着脚尖就往花藤后望去,却见自己的姐夫与一个杏色衣衫的少女依偎在花架后,钟琴当即惊了一吓,捂住了嘴。
藤架后的杏色少女名叫观澄玉,钟琴对她有些印象,这位观澄玉和姐姐是密友,生得楚楚可人,席间还给钟琴递过干果。
此刻,只见观澄玉将衣裙别在腰间,小裤落在地上,只撅着肥臀摇晃吃弄着一根粗硕肥亮的鸡巴。
二人全然不知钟琴在不远处望着,观澄玉站得不稳,两手攀着架子,差点被顶得小解,嘴里还咒骂着:“烟烟这个小婊子……成日霸占秋月的肉棒…好美,又插到屄里了,唔啊啊啊。”
两人在席间就眉来眼去,弄得观澄玉心痒难耐,她太久没有吃过谢秋月的肉棒,二人一到这花藤里,不管不顾就做了起来,衣裳也未等得及多脱一件。少年的鸡巴刚插到她的屄穴中,观澄玉就哼唧起来:“怎么是湿的…烟烟吃你鸡巴了?”
粗壮的鸡巴顶端带着湿漉漉的液体挤入她的婊子穴,没插几下就带出水声,观澄玉只能如此怀疑。
谢秋月拍了拍观澄玉的屁股,只笑:“没有,只不过我一见到她,这里就胀得厉害。”
说罢,他刻意用肿大的龟头往少女的胞宫顶去,本没有多粗暴,只是性器太大,仿佛在折磨观澄玉一般,但她也实在受用,哭喘又叫屁股翘高了些。
钟琴知道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不过这里一是古代,她本能认为古代人保守,二来眼前苟合的少女和少年,一个在席间还如温婉柔弱大姐姐,一个是自己的亲姐夫,于情于理都不应当如此。
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观澄玉一改人前柔弱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小脸通红,将臀部一下又一下往少年的鸡巴上相撞,更主动拉着他的手摸到胸口,隔着衣服揉弄。
夹得紧了,将谢秋月也夹得低喘几声,他主动环抱住少女的身子,从身后掐着她的脖颈,与她缠吻,两人仿若一对恋人,舌尖贴着对方的,交换唾液,谁也不肯离了谁,下身更是动得厉害,几回将观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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