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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的这几天楚南没有见过周时序,输液的时候有护士专门看着他防止拔针头,有时忙起来没人照看就直接给他打一针安定剂睡过去,每次他一有个什么奇怪的举动就有人闯进来阻止他,一到饭点就给他送来不少从未见过的饭菜,楚南的日子难得过得清净。
烧退了,可下体的伤依旧让他疼得撕心裂肺,程浩给过他一管药膏,可他转头就扔进垃圾桶了,后来程浩再也没有跟他说过话了。
又过了三天,周时序突然要把他带走,楚南认命般地任他发落,上车后周时序落下挡风板,伸手就去扒楚南的裤子,“怎么还不见好?”
“……”
周时序按着穴口打转,慢条斯理地看着楚南一发不可收拾地冒汗,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句软话。
“呵。”周时序将手擦干净,又把用过的手帕塞到楚南的臀缝,“把裤子穿上。”
车子最终停在了酒吧门口,这个酒吧楚南很熟悉,他拿了周时序的黑卡后就一直泡在这里面。
benight——东南亚最奢靡辉煌的酒吧,进门都要交一千万的押金,一杯酒以万起步,称得上是真正的纸醉金迷。
楚南本就不喜欢五颜六色又晃眼的led灯,更讨厌烈酒灼烧他的喉咙和胃,前些天混迹于酒吧只是觉得新奇,为了报复周时序,他还专门挑了最贵的。
现在周时序把他带来自然不是为了庆祝他出院要请他喝一杯,楚南不想进,可他的反抗在周时序面前不值一提。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厢,一楼只要有钱就能进,二楼不仅要有钱还要有权,所以楚南第一次踏足二楼是被周时序强迫进去的。
被推进包厢的那一刻楚南恍惚了一下,刺耳的音乐戛然而止,昏暗的灯光下一双双打量探视的眼睛全部聚集在他身上让他避无可避,因为周时序在他后面堵着门。
楚南从没被这样不礼貌并且露骨的目光注视过,再加上满屋子熏人的烟酒味让他忍不住生理性的反胃。
还没等他反应周时序就不容拒绝地推他更进一步,直到楚南被推到包厢的正中央,周时序带着玩味的笑容坐到别人为他让开的中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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