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像是两颗糖果粘糊糊地化在一起。然后重又倾袭而来,吐息比方才更为炙热。
alpha的内壁软肉被又一次撑开,由下沉沉地送入。伯纳黛特动得很慢,使她错觉这过程像是没有尽头,不过她很快明白这确实是错觉:粗长的异物彻底填满了她的腔道,停住了,不容拒绝地顶在她湿润的生殖腔口。
克蕾曼丝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喉咙里满是饱胀的低吟,她的神经还浸在信息素交合的氛围里,那圈肉嘟嘟的入口并不会产生尖锐的疼痛,只是一下顶撞,便很自发地降下来,亲昵地咬着。分化为alpha后,原本的生殖腔会逐渐退化,减弱生育功能。但这也不应该代表着她的生殖腔会如此讨好地嘬吮……生理上已经诚实到窘迫的地步,克蕾曼丝满脸通红,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小腹的抽动,和因肉棒抵弄而撑出的凸起,明显涨大的前端的形状,随着抽插而蠕动,如同体内的另一处呼吸与心跳。她的腔口柔软、热情,轻轻地碰一碰,挤压着肉环,就淋下许多热液,浇在前冠。
伯纳黛特钳着女儿的腰,重力使克蕾曼丝接近于被钉在她的身上,抽送却并不过分,尽量放缓了搅动。克蕾曼丝的骶骨蹭着她,不自觉弯折,臀位湿淋淋地翘起,乖巧地吃到最深。此刻,克蕾曼丝的气质里很少再有alpha成分的掺合,脊背如一位真正年幼的oga般纤弱。没有alpha会不渴求使这样的猎物受孕的。内腔严丝合缝地含着,几乎没有退出来的机会——这样的体位本来就有点让承受方受罪的意思。
克蕾曼丝不安地动了动,alpha的宫腔被以很有礼貌的强硬方式开拓着,近乎要带来心理上的不适。伯纳黛特没有直接撞开,被握紧的腰腹却避无可避地将柔嫩的生殖腔送至肉棒面前,邀请品用。一下一下轻插着,如同女王不厌其烦的哄抚亲吻,只不过是哄着她将身体完全献上。
“嗯……啊嗯…不要……嗯……”
合紧牙齿也忍不住的低哼混着肉体拍击的响声,伯纳黛特安抚着她:“别怕,放松一点。”阴茎却全无要放过养女的意味,如同纠缠执着的追求者,亲热地和腔口接吻,发出比嘴唇牙齿相碰舔舐还要淫靡百倍的交合声。
快感比想象中来得更迅速汹涌,一只手揉着腹上情色的凸起,另一只手摸上她的性器,似乎是要帮她释放。克蕾曼丝觉得这好像不太需要了,她快要被很丢人地肏射了……抚摸间,拇指按住了前端的小孔。与此同时,肉棒重重地压过,那处圆圆弹弹的肉环终于柔情地分开细缝,完全接纳了alpha的入侵。
腔内淅淅沥沥地潮吹着,突如其来的失控绝顶使肉壁不断绞缠收紧,舔吻着埋在禁地的性器。伯纳黛特吐着气,蹭了蹭女儿后颈的湿发,要强忍着才能不狠狠地咬开腺体。克蕾曼丝发抖的指尖去掰她的手,眼神发直,吐着舌尖,声音因涎液而含糊不清,&ot;哈啊……前…前面……&ot;
肉棒稍稍退出,淫水不堪地渗着,软肉仍然多情地含吮挽留,再次送入,便舒张着为她打开。为了平息齿间的冲动,伯纳黛特退而求其次地啃咬女儿薄薄的肩膀,没用尖牙,轻轻地说:“我想要一起,好不好?”
这是陋习,她惯常做出决定,接着不容任何干扰地实施。途中问一问自己的小孩:愿不愿意呢、好不好呢、允不允许呢,问是一回事,能让她改变心意是另一回事。
克蕾曼丝再回答什么也听不清了,只有抽泣哽咽的呻吟,连续而沉重的抽插箍着她,快要将她的肉道宫腔肏出形状来,被迫用前穴感受迷狂的高潮。
伯纳黛特爱怜地看着她,最后握紧腿根,钝钝地抵进。精液灌在子宫腔壁上的触感想必很不好受,眼睛也上翻了,不过这是克蕾曼丝要克服的事了。她做的只是很深地很深地射入,任由紧致而不住痉挛的阴道夹吮着自己,好像要榨出更多。
闭着眼享受肉穴的温存与近在身前的呜咽,才终于挪开某只手的阻塞,克蕾曼丝的性器打着颤,小股的精水极为缓慢地流出,钝刀割肉般折磨着神经末梢。伯纳黛特不得不很可惜地退出又潮又热的腔室——随着泄精快感而绞缩的软肉差点把她吸到又一次勃起。
她接住歪歪瘫倒的克蕾曼丝,再捏捏玩玩小孩的脸也没有反应了,疲惫得提不起劲瞪她。伯纳黛特用鼻尖碰了碰被细汗浸润得十分柔软的脸颊,觉得女儿非常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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