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义无反顾。
一旦跳下来了,没跌到底之前,耳旁云过风响,反让人觉得畅快非常。人从那山洞一出来,仿佛所谓良心一物全部丢在了里面,在马背上时,薛凌已有沾沾之喜。
齐清霏这一走,宋沧的婚事少了一桩大难题。让江府去照料她往西北的事,也可顺藤摸瓜,看看江闳那老狐狸是不是藏了什么旧友在西北处。
另来齐清霏在自己手里,齐清猗就不敢造次。虽暂时没什么事需要用到陈王府里的无知妇人,但总要备着个不时之需。
万一宋沧脑子一根筋想不开,寻不到齐清霏不罢休,到时候不就得齐家的大姐姐出来做个恶人么。量来这也算不得要挟,毕竟大家都巴不得宋沧与齐清霏劳燕分飞。
再不济,她在魏熠留下的东西上头恶心自己一回,自己就恶心回去,大家相互恶心,谁也不欠谁。
她并没有再去回想山洞里的一点隐隐火光,是自己根本不想也不屑于承认的少年炽热和一腔赤胆。
那个叽叽喳喳的少女心往南墙,为什么要拦着她呢,万一真的能撞出个洞来呢。
到了江玉枫书房坐定,他却也没问旁的,不过聊了两句如何找到的人,又道昨夜去跟齐清猗说没有下落,已见陈王妃急疯了,现在人有了下落,还是早些去知会一声。
却原来江府先前的人也有找到那片林子,可豹子的野兽气吓人,狗伏在地上,死活不肯往前,雨水又将脚印啥的冲散,人寻了两圈不见痕迹便催着狗往前去了。
薛凌饮了两碗热茶,身上冰凉减退,负罪感早已散尽,何况本就打算走这一遭,当仁不让道:“我去我去,不牢江府做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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