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很感兴趣,暗恋他很久,最后得到他,却发现他鸡吧或是短,或是细,又或是易射易软一般。
只不过反过来出现在女人身体上,不会那么强烈一般,因为真正进行性爱的毕竟不是乳房,而是下半身。
不管一个女人身体瘦成什么样子,奶子贫瘠成什么样子,只要下半身有个洞,就不影响最后的性爱。
但是谢绝壁对沈黎的喜爱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起的,他喜欢的是沈黎这个人,所以谢绝壁在初时的不适之后,便又用力地抓揉着沈黎的胸部,两团奶子被像是面团一般地在他的手掌之下被碾成面皮……
只是这个时候沈黎却突然地放开了谢绝壁的舌头,并且还在谢绝壁继续想吻过来的时候,扭开了脸。
谢绝壁僵住,脸停留在沈黎的耳侧,手也放开了沈黎的乳房,缓慢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被沈黎骤然的冷淡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黎……?”谢绝壁的声音干哑低沉,就响在耳侧,震鸣着耳膜。
沈黎躁动的情绪如同坠崖式下降,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谢绝壁,也好似屏蔽掉身上所有的感官,强制将自己埋入寒冷的冰山下。
“睡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好似一如往常的平冷,可是却带着不容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正心绪不宁的谢绝壁并未察觉到沈黎的脆弱和不正常,不过,本质上,谢绝壁其实对沈黎就是不怎么了解的,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冰冷的背后,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光芒和对她的冷淡。
谢绝壁抿唇,从沈黎身上撤离,翻身平躺在一侧,身上滚烫异常,下半身也是肿胀得发痛,他张了张口,想问为什么,可又觉得沈黎现在并不想和自己多说。
无端的烦闷涌上心头,和身上未得到满足的性欲交叠在一起,竟然又勾起了谢绝壁心中的燥郁,前不久刚平息的性瘾又犯了起来。
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云层里,刚洒下的月光还没留下什么痕迹就又消失了。
屋外的风无端地吹着,竹叶簌簌作响,往日里令谢绝壁心情沉静的声音,此时如同魔音一般令他越发心烦意燥。
但真正令他躁动的还是沈黎的忽热忽冷,而且还是火箭式的上升、坠崖式的下降,尤其谢绝壁其实是一直盼望着沈黎能主动的。
从高中,到在国外留学的日子里,他和沈黎是一直有交集的,又或者说,他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沈黎的身边,但是……
谢绝壁想起了今天下午和沈黎一起走出的那个男人,江竹,那个令沈黎展颜的男人。
明明自己要比他先遇见沈黎,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谢绝壁都没看见过沈黎对他笑过,她对自己永远都像是两个点头之交一般。
可是既然如此,沈黎为什么还要接近自己,主动提出联姻,甚至今晚还主动吻了自己。
谢绝壁手紧握着,强迫自己压制住心中暴动的性欲和焦躁,脑海里闪过刚才所发生的画面,沈黎突兀的接近和热情,到现在他唇上和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沈黎的温度和触感。
他又在想,沈黎对自己其实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的,她并不厌恶自己,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突然地吻住他,更不会爆发出热情,尽管稍瞬即逝。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热烈回应她的时候她会如此突然翻脸?
是自己节奏太过快、手劲太大了让她不适?还是说沈黎本以为在爱抚着她的人是其他人?一个比他温柔,比他能加体贴的人……
谢绝壁莫名又想到那个秋天的阴天傍晚,他驱车停到了沈黎所在的公寓对面的公园旁,却正好看见了她和那个叫江竹的男人提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进屋。
那个男人低头温柔地看着沈黎,嘴里说着什么,而沈黎明显也在认真的听着,时而轻轻颔首。
她带着米色的围巾,头发扎在脑后,额角的碎发飘在她脸庞,鼻尖红红的,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穿着同样米色的风衣,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亮灯的门后。
而他吹着带着潮湿冷气的风,再抽完手中那根烟之后,离开了,那也是他在异国最后一次看见沈黎,再那之后,就是联姻这次了。
“沈黎,你为什么要和我联姻,”谢绝壁最终还是张嘴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很轻,“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只需要投资就行,无需你拿婚姻来做牺牲,不是吗?”
沈黎闭上的眼睛又发酸地睁开,记忆回归到那个时候。
她心里轻喃,是啊,那个时候她本来的打算也只是作为投资人来帮谢绝壁的,因为她心里的打算就是就这么一辈子远远的看着他。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想看到谢绝壁身边真正意义上出现另一个人,那会让她感受到令她不齿的罪恶。
她对谢绝壁的感情可以述之为“暗恋”,她可以暗恋一个没有女友、没有所爱的男人,但是不会暗恋一个有妻、有所爱的男人。
那不叫暗恋,那叫觊觎,沈黎不屑。
一口氤氲叹息回荡在沈黎的心中,她眼睛又闭上,她终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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