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帮他将那缕发丝撩开,慢慢别致耳后,在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那耳垂时,才发觉他的耳垂,竟在不知不觉中这般滚烫。
指尖仿若被灼伤一般,宋楚灵立即将手收了回去,她清了下嗓,继续道:“当初姐姐与贺白这般情意,入宫后都能如此避讳,便断然不会与人在延晖阁私通。”
这一点他们之前就知道,宸妃一定是被陷害的,可如今知道了贺白的事,便更加能够笃定,宸妃不会与任何人私通,她没有理由这样做。
宋楚灵道:“如今我疑惑之处,在于姐姐为何要去延晖阁,是何人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将她引去的?”
连修情绪渐渐平复,只是他回过脸,眸光不经意间落向水杯时,呼吸还是有几分凌乱,“当年延晖阁与永寿宫的宫人,已经都被处决,这一点很难再查清了。”
“之前我将重点偏离了,”宋楚灵说着,抬眸看向连修,“任何人想要查清当年的事,都会将重点放在永寿宫与延晖阁,可若是细细想来,有一个人才是重点,那便是传讯之人。”
连修清冷的眉宇瞬间蹙起。
的确如此,那时皇上将永寿宫看护的极为严实,便是连个苍蝇都别想近宸妃的身,有人想在那日将宸妃引去延晖阁,自然是得差人送讯给她。
想至此,连修低道:“我来找这个人。”
宋楚灵先是点了点头,可随后又面带忧心地望他道:“我们现在对这个人的身份,毫无所知,连她是男是女,为哪个宫做事,到底是那日送的讯息,都毫不知情。”
她说着,语气微微低下,“而且事情已经过了八年,这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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