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宜筠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与弘晖本有一张最好的护身符,可现下你们似乎是忘记了?”
胤禛闻言扬了扬眉,手也开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胤禛思考时的下意识动作。
见胤禛还未想到,宜筠竟是故作气恼的起身,抱起阿福就往内室走,气鼓鼓的说道:“我儿子好好的遇刺,你这个阿玛还这么不上心!”
话落,胤禛犹如醍醐灌顶般的站起,快速跟紧宜筠的脚步,“是我想的太多太复杂了,竟是把最开始的目的忘记了。”
连弘晖自己都忘了自己遇刺这茬,自己与弘晖两个人真的是
胤禛将阿福从宜筠怀里抱出来交给谷荷,将宜筠搂进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宜筠也并不是真的要与胤禛置气,便也软了面容,“你与弘晖在朝堂上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只能去反复思量一些细枝末节。”
宜筠将自己的手覆上胤禛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胤禛,我也不确定我想的对不对,皇阿玛将事情交给你定是信任你的能力的,对否?”
见胤禛笑着点了点头,宜筠方才继续说道:“可弘晖不一样,他是皇阿玛喜欢的皇孙,是不是弘晖以遇刺去皇阿玛跟前哭几声都比做一个参与政事的皇孙强的多?”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思量罢了,很多事情我不懂,我只是觉得无论何时都不能扔掉自己的保护壳”宜筠尚未说出口的话被胤禛尽数堵住,胤禛叩下了一个及其虔诚的吻。
“倾倾,第一次得到皇阿玛名正言顺的支持,我竟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了。”胤禛眼睛明亮,像是布满了繁星。
“差点就成了脱缰的马了。”胤禛低笑道,眉间是数不清的畅快,如此妙人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满心满意都是自己。
宜筠的提醒让胤禛和弘晖的计划及时的得到了调整,两人对某种“卖惨”的行为也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阿玛,额娘过人的地方多着呢!”弘晖有些自豪的说道。
胤禛闻言也笑了出声,“是了,你们兄妹几个,开口闭口都是我额娘说,可见你额娘是真真的让你们折服。”
正当父子两人接着讨论接下来的计划时,邬思道赶了过来,脸上还带有欣喜的神色,“主子爷,大阿哥,在下寻到一人,此人可助我们扳倒纳兰氏。”
“何人?”
“陈廷敬。”
“陈相?”胤禛语气有些上扬,原因无他,陈廷敬此人极得皇阿玛重视,堪称文人清流,换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如同茅坑里的硬石头一般,这样的人,会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扳倒纳兰一族?
邬思道神秘兮兮的摇着头,似是知晓胤禛心中所想,“您可知晓陈廷敬为皇上讲学,最近讲的是什么?”
这下轮到胤禛摇头了,窥伺帝王行踪和情况可是大罪,胤禛自是不会触犯红线。
“《君子小人章》有曰:君子光明磊落,从不伪装,而小人善于掩饰,滴水不漏,一旦得宠,容易成为不倒翁。”邬思道满脸含笑的说道,“在下觉得此话意有所指。”
“陈相与纳兰氏有怨?”弘晖问道。
只见邬思道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本薄册子,“都记录在这里了。”
“邬先生何处所得?”弘晖替胤禛问出了胤禛也好奇的东西。
而邬思道一脸无辜的说道:“为何定位到陈相的原因是,之前在下派了两拨人去散播不同的谣言后又派了第三拨人。这第三拨人就是去监视谣言散播出去后谁添油加火了,矛头对准的谁。谁知居然让在下逮到了其中也有陈相的手笔。”
“至于这陈相与皇上的对话,在下并未花费多少的功夫,是梁公公的徒弟告诉在下的。”
邬思道话音刚落,就见弘晖一脸崇拜的冲着邬思道一揖,“先生教我!”
“咳咳咳”胤禛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事态,“梁谙达那边”
“主子爷放心,在下派去打听的人是您给在下的名单里x的,是咱们的人,尾巴也扫清了。”邬思道此人,果然是机关算尽。
震惊!阿福是学医天才
胤禛等人开始在陈廷敬身上做文章的同时,弘晖也增加了去养心殿的频率,每每都只是与康熙闲聊,亦或是聆听康熙的教导,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康熙只要问及纳兰氏的时候,弘晖的表情都会黯然失色。
而宜筠这边也并未闲着,今日是宜筠前往庄子上验收成果的时候。
京郊庄子。
宜筠今日是带着阿福和顾老头一起来的,秀兰夫人早早的候在了庄子门口,待看到宜筠时,立马给宜筠行了一礼。
“今日我来是想瞧瞧大家学的如何了,明月呢?”宜筠笑着问道。
“明月进步飞速,现下已经能帮着我带带这群小丫头了。”短短一年时间,秀兰夫人已经将富察明月视作亲生,因此提及富察明月时秀兰夫人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宜筠在秀兰夫人的带领下朝着庄子里走去,一路上听着女孩子们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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