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兵不动。
准噶尔部的前锋斗志昂扬的朝着城门进军,但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纷纷掉落下马,后面的人见势不对来不及勒住马的也纷纷从马背上摔落,而勒住马的则慌乱的往回冲,后面的人见状也开始调转马头。
“射箭。”久久不曾发出指示的费扬古一声令下,城门上的清军开始朝着被甩下马的准噶尔部射箭,由于准噶尔部还处在迷茫的状态,因此清军基本上都是一射一个准。
巴图看到自己的部下落荒而逃的回来,气的掀翻了面前的桌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不知那清军使了什么诡计,我们的将士们在靠近城门的时候纷纷落马,后面我们见势不对,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就先撤了回来。”巴图手下的一个头头垂头丧气道。
“那摔下马的人呢?”巴图啐了一口唾沫,恨铁不成钢道。
“清军清军朝着他们射箭”那人说的哆哆嗦嗦的,巴图一脚踹过去,“废物!”
“将军,此番兵力上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有损士气也。”一旁的巫师开口道,巴图一听便嚷嚷道:“探子呢,把探子带上来!”
探子被带上来的时候也浑身直打哆嗦,“将军,那些动作可能是清军夜间做的,小的们实在是看不清啊!”
一刀穿喉,探子应声倒地而亡,而周围其他人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
“休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再战,这次临近城门的时候都下马前行。”巴图一脚踏着探子的尸体,神色狠厉的说道,说完便扔下手中的短刀,拍了拍手,帐子外面的下人立马进来将探子的尸体拖走,似乎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科布多城门口。准噶尔部落荒而逃后部分清军在费扬古的示意下快速的走出城门将倒地中箭的马匹拖回城内,而城内的大小将士们无一不对费扬古的神机妙算敬佩不已。
“将军,您可真是神了!”范苍激动的说道,周围其他人脸上的喜悦也显而易见,但费扬古的表情却依旧严肃。
“这只是小挫了一下准噶尔的士气,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兵力上的损失,还是要吩咐各将士严阵以待,准噶尔部几个时辰后定是会再次卷土重来。”
众人一听都收起了面上的嬉笑,一个个都严阵以待。
今日的第二场仗正式开打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这次准噶尔部临近城门的时候都纷纷下马,眼看准噶尔部距离城门越来越近,费扬古一声令下,清军正式应战。
巴图之前是按照清军拧成一股绳的迎战方式来排兵布阵,将准噶尔部的兵力分为两路来咬死清军的左右两翼,见清军分三路迎战时准噶尔部前锋战力明显不足,但在巴图的指挥下迅速转换了阵型从清军三路中间插了进去,死死的咬住中路的兵力。
“哈哈哈哈,这清军大多都是八旗子弟,这些人好的时候同气连枝,一旦遇到灾祸,纷纷都去保自己的家族去了,我们就咬死中路,不愁其他两路的不来支援!”由于几个时辰前刚中了清军的计,巴图这次特地跟随军队一起,此刻正站在轿撵上指挥准噶尔部的排兵布阵。
巴图的这一个调整正打在了清军的痛处,大批的准噶尔士兵快准狠的朝着中路费扬古率领的清军而去,面对数倍于己的兵力,中路的清军明显在一刻钟后处于了劣势,而左右两路清军的进攻也被准噶尔部的布阵所打乱,纷纷开始支援中路,清军的布阵正如巴图所愿一般被打乱了。
这一仗整整打了两三个时辰,费扬古和巴图都几次调整各部的兵力分配,最后已经演化成了没有布阵下的两军厮杀,战况一时间胶着起来,而费扬古和巴图也都不约而同的鸣金收兵。
回到城内的清军迅速在费扬古的指示下开始调整,统计伤亡人数并且分派军医。
直到费扬古进了军帐,才重重的“嘶——”了一声,下面的人见状连忙拽过来一个军医,将费扬古的外衣褪去后,身上大大小小七八处伤痕。
费扬古淡定自若的任军医给自己伤药,一边说道:“这巴图还真是个人物,此次若是不能除他,将来必是我大清之患。”
见身边人不忿的神情,费扬古顿时觉得有些想笑,“怎么?不服气?”
身边人一听也无话可说,脸上不免都有些沮丧,“这人是个奇才,不过这次是撞到我们手里喽。”费扬古笑着说道,为将者,该时刻提醒手下人不能轻敌,又x要让手下人保持高昂的斗志。
“啧,这伤药真是好用,一点都不觉得疼。”
“四福晋送来的,那可不比灵丹妙药都强!”十分清楚费扬古性格的范苍冷不丁的接口道。
费扬古上完药后便狠狠地给了范苍一个脑袋崩儿,“四福晋也是你能置喙的?”
明泽试图挽回
另一边,准噶尔部的状况也比清军好不到哪里去,回到营地后便也开始清理统计伤亡情况,而主帐里的气氛十分凝滞。
巴图躺在床上,身边的美婢跪坐端着果盘以便巴图食用,身边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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