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迅速的被有心人瓜分。
胤褆在兵部的势力越发的大了起来,在纳兰明珠的支持下也得到了不少朝臣的支持。
胤礽也凭借着太子的“正统”,迅速的得到了一部分思想比较守旧的朝臣的支持,毓庆宫里也新进了几位满族大姓的格格,同时胤礽在毓庆宫里几位谋士的扶持下每次面对康熙的问询时也都能“有惊无险”。
胤禩在经历了上次的“重创”后开始选择忍辱负重,对外一副无心朝政的作态,也凭借一些小算计在康熙面前露了几次脸,私下x在内务府也与乌雅氏的人斗的不可开交。
至于胤禛和胤禟等人,则与往日无异,胤禛面对太子时仍然一副兄友弟恭的态度,私下也并未做任何联络朝臣之举,反而去大臣家里讨欠国库的银子时更加的铁面无私,让一些偷奸耍滑之人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弘晖也恢复了同往常一样去养心殿的频率,即使碰到胤礽,也只是笑着一言不发的立在养心殿的一旁,有了之前康熙的话,弘晖也不会再像之前一般选择将空间留给康熙和胤礽。
一切似乎是在沿着平淡的车轮轨迹前行,而平淡下的暗潮已然开始汹涌,只待爆发的一瞬将彼此吞没。
弘晖三问李蟠
李蟠正式在翰林院安顿好后,便寻了机会往四贝勒府里递了拜帖,毕竟康熙那边都明示了弘晖对于自己成为状元一事中若有若无的推动作用,再加上李蟠自身对于弘晖阿哥也颇为感激,于是这份拜帖递的就愈发的水到渠成。
四贝勒府。
自打上次康熙南巡回来,邬思道就随之来到了四贝勒府,虽然一直未得到弘晖或者胤禛的吩咐,但邬思道仍淡然自若的在四贝勒府里呆着。
直到高伋笑着来寻,邬思道方甩了甩袖口,一瘸一拐的跟着高汲来到了前院。
前院。
出了正院的弘晖显得沉稳而又有着让人心悸的气场,邬思道见状心下的笑意越发大了起来,良禽择木而栖,看来自己此次的选择一点错都没有。
“新科状元李蟠三日后将来府里拜访。”弘晖大刀阔斧的直奔主题。
邬思道虽然一直带着四贝勒府里,但该听到的消息一个都没落下,自然是知晓弘晖和李蟠之间的渊源。
“您是想同样将李蟠收入麾下?”邬思道笑盈盈的开口道,措词造句之间从未将面前之人当做一个九岁少年。
弘晖摇了摇头,“见字如面,我只是想更深入的了解一番新科状元罢了。”
邬思道心下暗笑,这小主子说话,真是让人捉不到任何的把柄,句句有保留啊!
思及此,邬思道的回答反而更加谨慎,“在下有一计,不知是否妥当?”
弘晖闻言嘴角微勾,“先生但说无妨。”
三日后,四贝勒府。
成为新科状元的李蟠与之前判若两人,书生意气显而易见,眉宇间还有几分未曾消失的张扬。
“弘晖阿哥待臣之恩臣不敢忘,特书字帖聊表谢意。”弘晖看着眼前的李蟠言辞恳切,连忙叫人看座。
“外头都传新科状元郎比探花郎都生的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弘晖笑着开口打趣,李蟠连道不敢当。
“我有几个疑问想请你为我解惑,不知是否可行?”弘晖手里转着从乌那希那里顺手拿的小金狮,慢悠悠的说道。
正在呷水的李蟠连忙放下杯盏,“弘晖阿哥请讲。”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也不对?此乃第一问。”弘晖语落,李蟠内心大惊。
弘晖阿哥如今不过九岁,问出的问题竟犀利至此,一针见血。李蟠稳了稳心神,脑子里高速转动。
“对,也不对。”听到这个回答后的弘晖挑了挑眉尾,示意李蟠接着讲下去。
“科举于读书人而言,绝非易事,也绝非一日之功。功成名就之前,应潜心修学,与古籍里的大家交流即可,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也。”
“然一朝及第,开始效力朝廷,则应该多闻窗外事,将窗外事与圣贤书结合以治理实事,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错也。”
“有理。”弘晖受教般的点了点头,眼神里也蔓延出了一丝赞赏。
“怀揣宝玉待价而沽,该如何?此乃第二问。”弘晖的第二个问题比之第一个问题的犀利程度有过之不及,李蟠已经明显的觉得自己的里衫已经开始被汗水浸湿。
“不着急,你可以先想想。”弘晖见状出声道,李蟠闻言松了一口气,开始屏气敛神的思考弘晖的第二个问题。
一刻钟后,李蟠清了清嗓子,回道:
“第一,敛宝玉之锋芒。宝玉人人爱之,人人也谋图之,怀揣宝玉当先隐其锋芒,确保不会引来他人的觊觎进而给自己带来祸患;
第二,寻伯乐之人。宝玉待价而沽,只有伯乐才能给出高价,而普通之人只会轻视宝玉的价值,作为怀揣宝玉之人,应尽可能的让宝玉发挥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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