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臀一掌,那半边娇嫩雪白的臀肉便如被风刮动的冬日腊梅般猛烈震颤着浮现出淡淡的红痕。柳依惜低叫,暗喜着抓紧了申伟的裤腿。
“啊!疼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呀!”
她一问,申伟脾气上脑,大手轮番扇打两团丰腴的肉臀,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刮得白雪般柔嫩光亮的美臀疾速荡漾着抖颤,火辣的热痛感连同火红的色调不出片刻便烧遍了整个臀面。柳依惜娇吟阵阵,不时痛得弹起小腿,可人的细腰不断发力欲拱起,却被申伟按得结实,肉臀始终撅在原处受巴掌惩戒。
“你天天——天天!出门!就是为了和那个男人幽会是不是!”申伟怒吼,“你故意穿得这么勾人,让那些男人都关注你,就是为了物色更更更多的男人是不是!”
铁一般的巴掌来势汹汹,不断破坏臀瓣圆润柔美的形状,盛怒之下一波波拍入皮肉的痛麻感相当剧烈,柳依惜一次次下意识抬起上身,舒服又疼痛地溢出泪滴,发出近似狐狸的娇柔嘤呜声,身体为难得的强烈痛感和舒爽而轻微颤抖着,酥麻感渗入五脏六腑,只欲得到更多。
“是又怎么样!你们男人能收三妻四妾,又何来资格要求女人守贞!”
那撒娇般嘤嘤哼哼的声音将申伟迷得七荤八素,掌心q弹软圆泛着艳红的颤动更是娇羞无限,只欲独占美人,更无法忍受他人觊觎。被激惹得一怒,便将柳依惜带上床,抬起一条腿将她两条乱蹬的纤长美腿压下,按着腰将那柔软红臀调整至被大腿高高顶起,加重了力道将巴掌甩在柳依惜的半侧臀肉上。
经过更长蓄力距离,那猛烈的巴掌刚扇经狐妖的臀肉不出几秒,那嫣红的肉团上便抖战着颤出明显愈发饱和的艳红,打出柳依惜一声泣吟。申伟以为能实打实给她些教训,一顿巴掌将柳依惜的臀瓣扇得浮起肿来,殊不知中了狐妖的圈套,在柳依惜所处的仙妖国,是否能揍出泪滴可是一场责臀娱乐效果是否到位的重要标志。
“女人和男人怎——么能相提并论!”申伟怒道,“下回不准再和其他男人说话或者近距离相、相处,也不许穿那种衣服出去勾引男人!”
柳依惜对他的要求和理论嗤之以鼻,为臀上的乐趣才勉强忍耐,她迟早会让这男畜推翻这荒谬的想法。她在巴掌下尽最大可能略微扭动屁股躲闪,继续激将,带着哭腔愤怒道:“岂有此理,和人聊上几句话又有什么错,凭什么不能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按住她娇细的腰肢,使出接近平日所使的平均值的力气往那玉臀上甩抽巴掌,饱满的肉臀在又狠又烈的巴掌抽击下肿胀得红艳夺目、肥厚了一圈,与周围洁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挣扎扭动的红臀每次都被精准侵袭的巴掌捉打、翻滚臀浪,柳依惜在剧痛下颤抖着屁股哭嚎娇泣,流了满面舒爽的眼泪,觉得今日可以先体验至此,捶动床单哭喊:“啊啊啊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哪里错了?”
柳依惜缩紧阵阵发痛的屁股肉,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泪,不情不愿地抽噎说:“不该出去找其他男人,和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将手掌覆在整张肿臀上,遮了大半:“还敢不敢了?”
红臀略略颤抖紧缩,“不敢不敢。”
“要是再被我发现,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申伟气势汹汹地威胁,将柳依惜从腿上提起来放到一边。柳依惜吃痛呻吟瘫坐在床上,两腿间早已濡湿。她一手隔着衣物轻揉臀肉,眼尾挂泪,下身衣裤早已被蹬至脚踝,长裙应声而落掩盖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娇艳红臀,款款掩住半部分如雪的大腿,心中梦幻般狂喜和餮足。
这画面不能不挑引申伟的色欲。想到刚打了人家不好提这种要求,他慌忙掩饰,满面涨红地别过脸去装生闷气。柳依惜半掩面窃笑,正巧欲望作祟,也真想逗弄逗弄这畜生。
她柔声道:“对不起,申哥哥出去找那些男人,是我不对。你躺下,让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申伟闻言大喜,眼睛亮出光来。
“好,好辛苦你了。”
他抱了柳依惜讲自己身体受过伤不过是玩笑的希望躺下来,按捺住振奋,满心期待,以为自己有可能享受到与寻常男人一般的幸福。柳依惜蹬掉了下身的衣物,不知从哪寻来一条黑色的绸带蒙起申伟的双眼,玉手抚及申伟腰胯,剥下申伟的裤子。申伟欲念正旺,光是感到她手指触碰自己皮肤冰凉细嫩的触感就感觉自己那尺寸不菲的话儿硬得厉害,刚卸去衣物的遮掩就高高扬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
柳依惜怜悯地瞧着这自鸣得意却注定冷寂一生的小兄弟,对申伟说:“把腿张大。”
申伟不曾想到男人的屁股还有其他用途,不知所以地尽可能大张双腿,接着便察觉一柄清凉细滑的硬物挤进了臀缝里。眼睛不视物的状况下,恐慌感霎时加剧,他下意识收紧臀肉夹阻入侵物,口气急忙:“你你想做什么?”
“别着急,忍一忍,”柳依惜微笑着柔声哄他,“等会你一定会欲仙欲死。”
申伟放下了想去揭开黑幕的手,顺从地继续躺着,额头上却淌出了豆大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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