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两人吃完饭,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外面传来通报声。
不一会儿,穿着掐腰贴身西装的阿让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手提金属箱子三十多岁的男人。
“少爷,这是亚供,东南亚最着名的纹身师傅,很多明星或氏族需要纹刺都是请他来呢。”阿让走上前,见到少爷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跪坐在地上把身子往孟卿棠的腿上贴。
“少爷。”亚供对孟卿棠微微躬身,他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会轻易帮外面的小明星普通人纹刺了,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大族请他登门服务,这种门第里的阴私他见了太多,他见过红遍全球野性十足的歌后如母狗一样被拴在某个豪门的后院里,挺着胸被他穿乳环,见过恃才傲物的新晋影帝被他穿了鼻环被养在某个大佬家里当母牛。
所以见到东南亚性格孤高骄矜的投行新星阿让突然变得这样软糯也没有表现出太过讶异,小少爷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穿裤子的奴仆他也没敢抬眼多看几眼。
孟卿棠懒得多理阿让,抬脚踹了踹他的脑袋,示意他出去等着。
阿让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看孟卿棠,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少爷以前不这样的,他的屁股多少人见过,怎么偏今儿金贵起来了?”
“让你滚就滚,废话这么多,舌头不想要了吗?”孟卿棠语气低沉,少年沉下脸来唬的阿让不敢耍赖,连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很是不甘心,咬牙重重甩了下门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后就听到皮鞋踩地的声音啪啪响,好像生怕孟卿棠把他叫回来抽一顿鞭子。
“少爷”对方纹绣师的身份让林振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伸手去拽孟卿棠的衣袖,不知道对方要对他做什么。
“别怕,给你穿两个环。”孟卿棠伸手拍拍林振坤的胳膊:“不是说把贞操带撤了吗,怕你这骚货忍不住往屁眼里塞东西,给你锁起来,这个比贞操带强,不闷得慌。”
“别我不要——”林振坤真的慌了,他紧抓着孟卿棠的袖子:“少爷你信我!我一定忍住,您别——”
“怎么?刚乖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孟卿棠是真觉得自己这做法是为了林振坤好,贞操带不适合久带,但谁家养的狗儿不带点主人给的东西?谁家主人不给狗儿搞点防范措施?
“还是说要找人来按着你?”孟卿棠垂眼看林振坤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威胁。
林振坤一点点松了手,面色发白的垂下脸,话说到这份儿上,自己是真的要被穿环,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就是不知要怎么穿,穿到哪里?
“这位公子,只是两枚小环,穿在菊穴两侧而已。”亚供笑着安慰道。
听纹刺师那面带微笑的解释,林振坤感觉自己湿润的后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请公子到罗汉榻上躺好,两手扒开双腿。”亚供打开金属箱子,做好消毒,带着口罩和手套,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林振坤水润肥肿的屁眼。
林振坤是怕的,他的屁眼似乎因为害怕接下来的伤害,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紧张让菊穴里不停涌出肠液。
“一会儿给他龟头上也穿个环。”孟卿棠走过来,将三枚带着铃铛的金环放在消毒箱上。随后伸手摸了摸面如纸色,满脸冷汗的林振坤:“谁家私奴不经这一遭?乖乖穿上环,以后多疼你些。”
这是孟卿棠见到林振坤后,说过的最和软的话,神奇的让林振坤眼睛一下湿润了,“多疼你些”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烙在他心尖尖上,突然就觉得就算被穿环也没什么。
亚供取出银针,一手捏着他的龟头,用碘伏擦拭掉淫水,“咯噔”一声,将银针从马眼上传过去。
林振坤瞬间疼的大叫一声,两只脚的脚趾头死死扒着床板,整个屁股都离了床榻。
下一秒纹刺师把银针拔出来,换上了孟卿棠给的一枚金环,又取出碘伏开始擦拭林振坤的屁眼,然后迅速在屁眼两侧各穿了个孔洞,带上了两枚金环。
龟头和屁眼受了刺激,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血丝顺着皮肤蜿蜒流下,亚供熟练的擦拭掉血液,涂上药粉。
林振坤疼的眼前发黑,屁股和大腿不停的抖动,金环上的铃铛就跟着“叮叮叮”的响动。
“疼”林振坤从嗓子里憋出个疼字,手指在床单上划拉,孟卿棠倒是很满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往里间拖。
林振坤不敢反抗也不敢闭合双腿,大叉着腿被半托半爬着给弄到了穿衣镜前。
“自己看看,多漂亮。”孟卿棠蹲下身,让林振坤自己看自己的下体。
林振坤只觉得双腿间灼痛感剧烈,又涨又疼,他呻吟着睁开眼睛,看着因为疼痛而起了反应的鸡巴和不停吐着淫水的屁眼,浑身上下又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乖,明儿周末,这两天好好养着,我不弄你。”孟卿棠满意了,摸摸林振坤的头发:“好看吗?”
林振坤抬头看孟卿棠,颤着音如泣如诉般答道:“好看”
两天过得很快,转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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