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观者的鲜血,现在他要去找雪了,了却他留在人世的执念。
还未及门口李岩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木质熏香,他飘进了房间里寻找雪的身影,雕花木栏床上摆着一张山水画,他拿起那张画像用手指碾了碾,水墨还未干透应该是雪刚画的,但人呢?雪躲在哪里去了,他知道了自己来找他了,知道自己想要带着他一起死,便贪生怕死的又躲了起来。
愤怒发狂的李岩将那张画直接撕了个粉碎,一拳便砸烂了两人曾经欢爱的那张大床,他忽然想起了雪房间里藏着的暗阁,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敲到了空心的地方,尖利的爪子直接往下一按,前面便出现了一条昏暗的小道。
李岩脸色阴沉转身来到了地下的密室,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雪的身影,那人拿着一本古书正看着,冷冽的双眸略微诧异地看着自己,几年不见雪的风华更上一乘,霜雪清艳的气质中多了几分雅正的贵气,他死了之后显然雪过得很好,李岩心里的恨意瞬间爆发了出来,一个飞扑便朝着那人扑了过去,却没想到近身的瞬间便被雪一张黄符定住再也动弹不得。
雪一口咬上李岩鼓胀的胸肌,猩红的舌尖舔去那渗出的点点血迹,眼里显出几分嘲弄的神色,"你伤不了我,"雪将李岩伸向自己心脏的手掌放在脖子上缠着,转身便轻松抱起一百五十斤浑身硬邦邦的男人走向了深处的一间密室。
雪将被黄符定住的李岩丢进了铺着红色锦缎的古朴雕花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压在男人身上,一双大手三两下便将男人身上的粗布短衫扯在地上,一副魁梧雄壮的男子雄躯瞬间暴露了出来,李岩的外表粗犷硬朗极具男人味,体表却光滑无毛细腻光滑,胸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两只手都合不过来简直比女人的奶子都还大,就连身后暗红的肛穴也光滑肥厚,天生一副供人玩乐的淫体。
雪看见男人愤恨的目光下身都一下胀痛起来,微微撩开身上绣着仙鹤的靛色官服,高高翘起的赭红色肉根将白色柔软的丝绸裤子撑起明显的尖角,雪将李岩的脑袋强硬地按在胯下,隔着布料浑圆通红的鸡巴头便抵上了男人闭紧的嘴,流出的腥液涂在李岩的嘴巴上像是为男人添上了一层柔润的唇脂。
雪捏紧男人的嘴强迫着男人将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吞到了底,李岩嘴里被塞入狰狞的巨根而合不上,鼻尖全是一股浓郁腥臊气,那些浓厚的黑毛甚至扎进了他的嘴里,没想到生理性的呕吐反倒取悦了口腔的入侵者,雪按着他的脑袋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完全将怨恨着他的鬼当成了床上取乐的一个玩意儿毫无顾忌地发泄着汹涌的欲望。
"岩,是你搞砸了一切,擅自把见不得光的关系都摆在了明面上,"雪按住他的脑袋凶猛急速地抽插,动作粗暴而狠厉,柱身笔直顶端微弯的大屌粗暴地顶进他的喉管,在他快要窒息的最后一刻那人终于抽了出来,"当了鬼就应该远远的逃开,这幽冥的人间只会比地狱更加恐怖,"腥臭滚烫的浓精全部射在了李岩硬朗的面容上,李岩野兽般的双眸里全是怨恨和愤怒,被绳索捆在床侧的双手一用力直接掰断了旁边紫檀木制成的精美柜子,纷飞的木屑深深扎进了掌心。
雪挑了挑眉将李岩身上的禁制又加固了一圈,指尖挑了些灯油喂进李岩身下殷红冰冷的肛穴,灵活细长的手指碾磨着男人肠道内熟悉的敏感点,激起男人的身体阵阵颤栗,暗红的屁眼也一下下地缩,男人做鬼后的身子没有了往日的火热,肥厚紧实的双臀却紧紧夹住自己的手指缠得不行。
"好久没有同你欢好了,鬼我还没有干过,不知道滋味如何,"语调轻柔缠绵,雪掌捆着李伟厚实饱满的胸肌直到那处青紫着胀大一倍,望着男人明亮的双眸他有些情动,啃了几口肿大的奶头雪便将男人直接翻了个身,上朝的官服都还齐整地穿在身上,雪便急不可耐地将整个上半身压在了一丝不挂的男人背上,肿胀通红的孽根顶上湿淋淋的肛穴磨得那穴口翕动着吐出小股淫水后,腰身一用力便"嗞"的一声顶了进去,大鸡巴一插进去那淫肉便疯吮着肉根渴求着进一步的深入。
"果然还是一样的骚,"雪感受着冰火交加的极致快感,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微微狰狞,爽得发出沉沉的低吼声,雪将男人的双腿捉住让男人的身体悬空直接挂在自己腰上,小腹绷直对着男人的腿心便是发泄似地一阵狂风暴雨的猛插肏干,将男人冰冷的肠道搅得都仿佛跟着热了起来,李岩眼前一片发黑嘴角溢出唾液,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时间,强壮如山的雄躯疯狂颤抖,淫媚的肠道抽风似的疯狂收绞,紧实的两瓣屁股抽搐着开始痉挛。
身下的男人的身体早被他肏上了无数遍,雪根本不需要特意对准他的骚点,硕大无比的巨根抵着肠道内的凸起便一下下地钻进男人的屁股带出股股淋漓的肠液,每一次抽插都能得到绝妙的快感,"骚屁股这么会吸,"雪一巴掌抽在了男人绷紧的屁股上,打得整个蜜色的臀肉都抖动起来,雪恶劣地想或许男人的屁眼连他的手掌都能吃下去,毕竟男人被木驴都能操上高潮。
肤感细腻的手慢慢摸上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扣弄着男人湿湿的屁眼尝试着插入一根手指却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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