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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看一眼(1 / 2)

——她就看一眼,确定有没有问题,应该没事吧?

如果雪塬真的被禁断药伤了身子,那体外器官很有可能也存在问题。

她忐忑地看了眼雪塬无知无觉的绝美睡颜,又看了看他下身,最终心一横——人都给药倒了,不查出点什么,岂不是太亏了。

灵力将他的裤带抽开,没有动他的里衣,只脱去了他的裤子。

两层长裤尽数褪去,他的下半身袒露在了她的眼前。

双腿修长笔直,凝白如玉,一根墨黑的束带紧紧地勒住了他窄细的腰身,又从他侧腰延伸往下,死死地勒入了他双腿的腿根,他的整个胯部全都被那黑色以近乎残忍的方式给禁锢住了,包得极其紧致,没有任何伸展性可言。

它摸上去像是皮质的,实际是特殊的金属材质,她上手摸了一下,发现它像是在雪塬的身体上镶嵌住了,要是想要挪动,就会扯动雪塬的肌肤。

他就是一直穿着这东西,从她出生前,直至现在!

御夙燎眼睛瞬间通红,一拳砸到了枕头上。

她头一次对自己已逝的生身母亲产生了埋怨愤怒的情绪。这又是在干什么啊?何至于对雪塬做到这种地步?

她花了许久的时间平息自己的情绪,念了解开的咒语,拿下了裤子后,她的泪水彻底绝了堤。

他的腰身和两侧大腿根都留下了深红的伤痕,下腹极靠近性器的肌肤上赫然印上了鲜红的圆形烙印。属于御家家徽的紫笙花绕成了一个约半径三厘米的圆形,边角处有一行冷硬的小字“入府时间:3792年4月26日”,紫笙花图案的中间空白处有两行花体的字——

【奴隶37921289】

【效忠夙燎为主】

奴印烙在这种私密的地方,缘由不言而喻。

她用袖子使劲地擦去了自己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挪开了视线,小心地分开了雪塬的双腿,将它们抬高,并用灵力固定在了空中。

她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仔仔细细地开始检查他的下体。

他阴部白皙光滑,阳具尺寸相当可观,呈粉红色,阴茎粗长漂亮,但是那状态一看就不对劲。

御夙燎的心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戴上了医修手套,上手去摸了几下。

那物件软得像是一滩死水,一团烂泥般的死肉,没有丝毫活力,温度也比正常的低了两三成。

她尝试去抚弄,没有任何反应。

暂且把它放下,凝重的目光继续下移。

坤泽的囊袋下应该有两片如叶子般薄的阴叶,每片呈半圆形,约半指甲那么大,紧密地盖住敏感的红色阴蕊。可是……

御夙燎心头剧颤。

进入她视线的阴叶,一片只有正常的一半大小,病态地贴住了皮肤,另一边只冒出了一点小芽般的粉肉,中间没有红色的蕊心。

她用棉棒小心地拨弄开了那半片叶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本该有阴蕊的地方,皮肤有微微的凸起,看来是没有长出来。

这下,她不祥的预感全都成了真。

她心情焦躁越来越盛。

再往下就是雪塬的阴穴了。

一般来说,以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就算是处子,阴穴也会张开,可雪塬的穴口却是如蚌壳般紧闭,难以张开的样子,仅是微微裂开了一丝细细的缝。

唯独后穴看上去是正常的——也难怪,每个人天生都有这处,与性别分化没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正常了。

她没有去碰他的这两处,驱动法术给雪塬重新穿好了裤子,盖上了被子,一边心想道,既然他阴部发育有明显的问题,那显然他内部的生殖器官也不容乐观。

她按住了额头,心神不宁地思忖良久,不多时,雪塬的呼吸频率变了。

这迷药只让他昏睡了约一刻钟。

她收敛了所有心绪,又拿起了书,看向了雪塬。

他恰好睁开了眼。

“仲父,你刚刚忽然睡着,真是吓我一跳!”她抱怨道。

“大约是,方才服用的药物有昏睡的效果。”雪塬按了按胸口,便要撑起身坐起来。

御夙燎赶忙扶住了他,“你别乱动啊!”

药效起来得快,雪塬现在基本没有多少疼痛感了,胸腔内也舒畅了许多。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没事了,主人。方才收到了下属传讯,是万秋宴的事,我得去一下。”

“你去哪儿?我送你。”

雪塬道:“这不……”

御夙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凶巴巴地道:“你再说什么主啊从啊,尊卑有序的规矩,我就生气了!”

雪塬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横抱了起来,无奈道:“我书房。”

他下属现在还没到他书房。

御夙燎将他放到了椅子上,念咒给他解了贞洁裤,反复叮嘱了他不许乱动身体之后,便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书房后,她失魂落魄地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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