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一脸冷漠,“陆先生为什么会在医院,得问陆先生自己,到底去了哪儿吃了或者喝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至于我为什么在医院,我也始终没想通。”
新年第一天的喜庆全被眼前这个坏人破坏掉了,害得自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一会儿折腾他去洗胃,一会儿守着他挂盐水。
陆有为微微起身靠坐在床头,总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他拿出手机用屏幕照了照,屏幕里的人把他自己吓了一跳。脸上居然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是被暴打过。
陆有为看向小亮,满脸的愤怒,“是你打了我?!”
小亮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有陆总在,谁也不会那么做。”毕竟要给陆总留脸面。但他的确很想暴揍这个烂人一顿。
陆有为咬了咬牙,“到底是谁干的?别跟我绕来绕去!”
小亮顿了顿,“你昨晚狂性大发,不仅用椅子砸陆老先生,还把自己摔成了这样。”他不禁佩服起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陆有为根本不信小亮的说辞,“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是摔的?!满嘴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让人把你关起来!”
小亮气不打一处来,“报警?!”你还有脸报警?
正当此时,萧逸推门而入,目光落到陆有为鼻青脸肿的脸上。“报警可以,你先告诉我去老宅之前你还去了哪里?”
小亮做的很好,永远不能让陆有为知道,他的伤是福叔打的,否则福叔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安生。
陆有为脸色阴沉,“你来干什么?我去过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萧逸,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阿战护着你,老爷子喜欢你,我就动不了你!”
萧逸笑笑,“陆先生想动我,随时可以派人过来,只是他们的下半生如果落下什么残疾,就只能由陆先生负责,不知陆先生的生活费够不够给他们治病。”
陆有为咬了咬牙,“你们在我面前这么猖狂,还把我伤成现在这样,到底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阿战的授意?”
“都不是。你现在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和任何人都无关。如果非要找个责任人,那就该问问你自己,去老宅前到底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自己神志不清,狂性大发。”
陆有为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陆有志打电话请我去喝酒,你是说,这事和他们有关?”他狐疑地看向萧逸。
萧逸把化验单扔到陆有为的床头,“你的血液化验结果,自己看吧。你到了爷爷面前,不仅神志不清还极度躁狂,甚至举起椅子砸向爷爷,你真的想要了他老人家的命吗?”
陆有为一怔,拿起眼前的化验单,“你是说我被他们下药,去了老宅药效发作要杀死我爸?”
萧逸不置可否,“陆镇西和陆有志一直对爷爷怀恨在心,你该早有防备才对,好在爷爷无碍,否则你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杀人凶手。”
萧逸说完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以你的年龄,总该知道是非曲直,亲疏远近。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能因嫉生恨,而害了自己的父亲,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我们谁都不会放过你。”
“阿战还想杀了我不成?”陆有为强硬道。
“战哥是你的亲生儿子,不可能弑父,但我和陆先生却毫无关系。”
萧逸和小亮离开了医院,剩下陆有为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咬牙切齿。
那个萧逸实在太猖狂,但自己的确奈何不了他。
而那个陆镇西真不该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从自己认识他这个二叔开始,就没在他那吃过一个好果子,阴谋手段简直层出不穷。自己尽管心中记恨老爹,但也没有到了要他老命的地步。
他越想越气,下床穿鞋,用口罩遮住脸上的伤痕,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出了医院。
他立刻打电话给那些拿钱办事的小混混,让他们带上棍棒去陆镇西家门口等他。
陆镇西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看到了陆有为以及他身后的阵仗,“有为,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可是你二叔!”
“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居然敢在酒里下药害我!”他看向陆镇西身边的陆有志,“还有你!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脉相承,作恶多端。”
“有为,你一定搞错了,二叔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陆镇西立刻否认。
陆有志也立刻凑过来,“是啊,大哥,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做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误会?我昨天一直觉得那酒不对,现在想想,你们一定是在酒里掺了药!”陆有为越想越气,父子俩居然合起伙来诓他,利用他。
他看向身后的混混,“给我砸,使劲砸!”
小混混们连声应下,既然有人负责,还有人付钱,他们大显身手舒筋活血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什么砸什么,陆有为说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陆镇西拄着拐杖,一会儿护着这个,一会儿护着那个,混混们看他年纪大,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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