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只是外公等了你们等得太久了,都有些望眼欲穿了。”许雯笑着说。
可画笑着看向母亲,“外公肯定是等熊宝等得望眼欲穿了,至于我和阿战,只能排在第二位。”
许雯拍了拍可画的后背,笑着看向阿战,“快走吧,外公还在等你们,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
熊宝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在天上飞的悠悠车他还是第一次坐,每次刚醒几分钟,补充一下粮草,就又被晃悠睡了,让他在迷迷糊糊中就结束了整个行程。
此时他倒是精神了,手脚并用,直接奔向妈妈的怀抱。
阿战不想让可画太辛苦,直接把儿子截胡,抱到了自己怀里,和大家一起走向停车场。
许雯看向可画还略显单薄的着装,“苏黎世的这个季节还是有些冷的,尤其是晚上,你们还是要多穿件衣服。”
可画点点头,“这里的确比临市冷很多。”
“现在已经进入苏黎世的冬天,气温只有1到5摄氏度左右,不仅你们要注意保暖,更不要冻着熊宝。”
许雯说着,从司机手里拿过几个装着衣服的袋子,“好在妈妈早有准备,给你们每人带了一件风衣。”
可画笑着把衣服披在身上,又帮阿战把外套穿好,至于熊宝就不用加衣服了,因为爸爸直接把他裹在了怀里。熊宝的小脑袋叽里咕噜转个不停,就像一只攀在树上的考拉。
可画和阿战带着熊宝坐到许雯的车上,其他人则上了另一辆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窗外的风景,仿佛是一幅巨大的油画,映入他们的眼帘。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温暖中又带着些许慵懒,和此时宁静而惬意的苏黎世融为一体。
可画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的风景。
“可画,你以前来过苏黎世吗?”许雯轻声问道。
“来过一次。”
许雯一怔,“什么时候?”
陆之战也看向可画,之前从未听她说起。
“上高中的时候,来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陆之战弯了弯唇角,差点忘了,自己的老婆是数学天才。
许雯看向可画,略有沉默,“你对苏黎世了解得多吗?”
她实在没想到,曾经的某年某日,母女俩会离得那么近,身处同一座城市,看同样的风景,最终还是不得相见。
可画看着远处的山峰,上面已经有了厚厚的积雪, “我当时只是走马观花,况且那时的心思都在比赛上,结束比赛就立刻回国备战高考,所以那次算不上是一次合格的旅行。”
但苏黎世却在她心里埋下了不一样的种子,也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她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好感。
许雯点点头,“苏黎世是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也是一座安静又惬意的城市,就看你想要的是什么。”
可画突然想起来上大学时听一位经济学专家讲到苏黎世,他说苏黎世是欧洲最纸醉金迷的城市,却有着世间最美的湖光山色。
自那以后,可画便对苏黎世有了很多理论上的了解。苏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苏黎世州的首府,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也是全欧洲最富有的城市。
它不仅是瑞士最大的金融中心,也是整个西欧最重要的金融中心。这里集中了一百二十多家银行,其中半数以上是外国银行。这里不仅银行林立,证券交易所的交易额在西欧交易所中更是首屈一指,西欧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证券交易在此进行。
而苏黎世的班霍夫大街则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街,这里的黄金交易量居世界首位。每年从这里调动的资金,超过世界资金量的百分之二十。
高度富裕的生活,依山傍水的环境,香甜怡人的空气,综合之下,苏黎世被评为世界公认的全球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
而那时的可画很穷,匆匆的一次比赛行程,让她完全没有体会到最宜居城市的乐趣,而是被吓人的物价所折服。
苏黎世也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亿万富翁。银行家,证券投资商比比皆是,所以苏黎世又被称为“欧洲亿万富翁都市”。曾有人说,只要你身在苏黎世,每天都有亿万富翁和你擦身而过。
但其实,可画完全注意不到那些富翁,以及富翁们向她投过来的目光,她最深刻的记忆只是苏黎世大学和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那是她唯一趁着那次旅行去过的地方。两所大学比邻而建,设施和教学资源共享。更是爱因斯坦的母校。
苏黎世大学是瑞士最大的综合性大学,21世纪初,已经成为一座享有国际声誉的教育和科研中心。其在分子生物学、神经科学、人类学等领域享有世界声誉,产生了爱因斯坦、伦琴和辛克纳吉等12位诺贝尔奖得主。而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在世界大学综合排名第六位,与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不相上下,爱因斯坦的本科学位便是在这里完成的。
1905年三月,二十六岁的爱因斯坦发表‘量子论’,提出光量子假说,解决了光电效应问题。同年四月,他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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