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难以遏制的口水从嘴角稀稀拉拉地流到了下巴。
此刻触手已经从衣服的空隙中伸入,缠满了陈孟的双腿,粘稠的血色浆液滴答,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腻的血色。
触手抵在穴口,轻轻磨蹭,将粘腻的液体糊满了穴口,触手缓缓挤入,穴口被挤压到凹陷,很快触手便突破了穴口的阻碍。伴随着陈孟呜咽的哀鸣,触手进入了后穴,不规则的表面刮擦着干涩的肠壁,粗壮的触手一寸寸深入,被强行开垦的痛苦让陈孟渗出了一身冷汗,意识也瞬间回神。下身传来的几乎撕裂的异物感让陈孟全身肌肉紧绷,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触手在后穴里粗暴地抽插,脆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地碾压,陈孟的身体疼到抽搐,闷哼的呜咽从喉咙中破碎。干涩的肠道里,触手撑开了肠道每一寸,肠道的褶皱被渗出的温热粘稠液体涂满,脆弱的肠肉被蹂躏,火辣辣的刺疼,肠壁肿胀充血,触手蠕行着碾过乙状结肠,抽插间,不断有血红的液体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然后混入血色的怪诞血肉之中,后穴的疼痛陈孟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触手分泌的浆液。
下半身被生生撕裂和拓宽的痛苦让陈孟身体痉挛,克制不住地颤抖。健壮的身体此刻蜷缩着,抽动不止,不断深入的触手让平坦的腹部被撑开了,强烈的压迫感让陈孟不住干呕,后穴此刻湿润不少,灼热异常的触手不停搅弄、抽插,发出了咕啾的水声,有粘腻温暖的液体灌入了深处,带来一种诡异的感觉。
饱满的胸肌被被挤压,麦色的肌肤布满了赤红的粘液,涌来的触手揉捏挤压变形,乳尖被啮咬,殷红肿胀,传来一阵钝痛。
肠肉翻出,又被捅了回去,陈孟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大扯的腿根部抽筋了,腿根打颤。
这时候,陈孟才注意到堵住自己口腔的血肉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是长时间的压迫,他的舌头乃至整个口腔都有些麻木,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因为干呕和呛噎,此时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酸涩的刺痛。
“te……好疼”陈孟哭得抽噎,泪水止不住地滴答,触手进入太深了,内脏都仿佛被搅弄,被深深侵入的恐惧感让陈孟全身颤抖不止。沾满了浆液的下身泥泞不堪,红肿的穴口无助地瑟缩。
然而其他的触手都在一旁跃跃欲试,它们掰扯着穴口,把自己硬塞了进去,穴口被残忍地一点点撑开,翕动的穴口仿佛长出了数条血红的尾巴,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几乎撑得透明。泪水从陈孟的眼中渗出。
奋力的挣扎之下,陈孟的手总算从触手的缠绕中挣脱了,他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那些侵入后穴的触手,但触手表面满是黏滑液体,难以抓握,无论陈孟怎么用力都无法将深入的触手拽出,只是扯出一截鲜红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触手反倒好像是更加深入了。
极度的恐惧让陈孟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的手臂绷出了青筋,手指也深深扎进了那一团触手之中,然而无济于事,陈孟觉得自己已经被狠狠钉在了上面,好像要被彻底撑裂、撕开了,连呼吸都扯得发疼。
陈孟终于呕了出来,然而吐出的却是一团粘稠的血浆。血团的表面微微起伏,仿佛活物在呼吸。这具健壮的身躯此刻颤抖不已,汗水混杂着血色浆液从结实分明的肌肉表面滑落,肌肉绷张,但无法摆脱痛苦的折磨。
麻木了,后穴只有火辣辣的疼,麻木的痛楚和恐惧让陈孟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被触手转换了姿势,他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发出嘶哑的呜咽。
四肢仿佛被抽去筋骨般,满身狼藉的身体无力,陈孟被迫撅起屁股,趴在一团团纠缠着血肉组织之上,这些温热、粘稠的血肉不断蠕动着,身后触手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嫣红的肠肉,穴口不断吐出粘腻的液体,然而陈孟已无力顾及。
虎口余生
田宣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孟,他的肚子被洞穿,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陈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血液越流越多,很快就将周围染成一片鲜红。
“陈孟?陈孟?”
田宣大喊几声,可陈孟完全没有了反应,只能看见他腹部的伤口在不停地涌出鲜血。
“陈孟!!”
田宣的脑袋一懵,他不敢置信地伸手触碰陈孟,可陈孟依然一动不动,生命在不断流失。田宣的内心剧烈翻滚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念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是因为有诡异的气息才”田宣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是故意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
“别说话了。”
郅雨刚苏醒了过来,神智尚有些模糊,但医者的本能让听到声音的他立马反应过来,冲到了陈孟身边,一边发动异能维持生命体征,一边收拾起了周围四溅的破碎脏器。
被草草捡起的肉体碎块此时已经混入尘土,脏兮兮的,但清洗的话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郅雨将它们重新塞回陈孟的腹腔,看着逐渐修复的内脏,时不时用手指调整位置,让所有内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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