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祝温卿,她嫁给他不值得。
偏偏祝温卿这个傻姑娘听不出来。
“阿桁,你看,她们送我好多东西!”祝温卿的确想不明白也没有听出来,但是她不在意。
既然百姓强行赠与她,她也不好说什么。
祝温卿将今日收到的东西拿给司桁看,司桁右手揉着祝温卿脑袋,左手将祝温卿拢如怀中。
“卿卿,待边疆战事安稳,我定许你一场盛大的亲事!”
她与他成亲两次,都没有风风光光嫁给他,每次都是急匆匆。
司桁越想,越想把自己打死。
放在祝温卿后背上的左手不受控制握成拳,祝温卿对他人之话没什么反应,但司桁的话让她慢慢品出来。
这人……
祝温卿主动与司桁拉出点距离,瞧着司桁漆黑的瞳孔,脆生生应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会在为我举办一次盛大的亲事!”
她知道,她若是说不用,司桁心里会越别扭。
“嗯,我说的!”
男人应着。
成亲前一日,姜肃杨来了。
“你想好了?”姜肃杨问。
祝温卿点头,温柔地剖析自己:“阿苏苏,我与你一直都是当亲人,若是没有司桁,我或许会在世人的压力下嫁给你,与你做一对琴瑟和鸣的夫妻,但我的心永远不会喜欢你。”
“我尝试过爱人的愉悦、痛苦,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是司桁交给我这些。”
“你怎么不再尝试尝试别人?”姜肃杨不甘地问。
祝温卿摇头:“不会地,这世上不会有人像司桁那般强势的、热烈地爱着我,不顾一切、疯狂地让你无法拒绝。”
她需要这样的爱打开自己内心。
她需要一个人不管不顾地爱着她。
一直喜欢一个人却迟迟得不到回应是痛苦地、绝望地。
除了司桁,这世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承受这样的绝望。
“其实我就是个胆小鬼、自私鬼。”祝温卿说着说着就笑了。
她一点都不好。
姜肃杨张开嘴,嗓子里发出一个“卿”字,就说不出其他话来。
按照他的打算,他会等,等卿卿意识到他喜欢她,他才会开口。
他会天荒地老地等下去,他这颗心,除了祝温卿也不会在装下其他姑娘。
可是,他不会像司桁那般强势地硬要闯入祝温卿的心里。
在祝温卿没有他的世界里,硬生生撕裂出一道口子,把自己塞进去。
这就是他跟司桁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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