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无奈太痛了,她不得已又躺会去。
“你俩快说!”祝温卿不由有些着急。
秋蝉推着冬眠胳膊,冬眠狠狠抿住唇瓣, 眼睛一闭道:“姑娘,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 只有你。”
只有她?
是什么意思。
“姑娘, 司世子怕是尸骨无存了。”
那么高的悬崖,若是没有人垫着,是活不了的。
祝温卿你已经昏迷三个月,比她从战场上拉回来的司桁昏迷的还要久。
而这三个月内,宋博容派出去多少人去找,都没有找到司桁。
司桁,真的不可能活。
祝温卿不信,手抓着床板就要起来,秋蝉立刻上去按住她,她使劲推,秋蝉仍然纹丝未动。
“姑娘,真的在找了。”秋蝉弱弱地说。
“怎么会!”祝温卿呵斥,可那声音更像是呵斥自己。
祝温卿,你凭什么活着!
司桁替你去司!
司桁原本就不会死!
泪毫无声息地流出来。
“姑娘”秋蝉慢慢又跟着哭起来。
祝温卿怅然若失坐在床上,目光茫然投向外面。
夜晚,冬眠端着粥进来,着急道:“姑娘,您吃一点吧,若是不吃,你身子还怎么好。”
祝温卿唇瓣白地可怕,脸色更是,三个月的昏迷让她身子脱去一层肉。
祝温卿摇头,她吃不下,依旧望着外面,目光一瞬不瞬。
冬眠跟着祝温卿目光往外面看,外面除了草还是草,姑娘究竟在看什么。
“姑娘!”冬眠着急地叫了声,祝温卿仍然充耳不闻。
她的心好像死了般,不会再跳。
突然,宋博容从外面经过,祝温卿眼睛亮起来,立刻就要爬下床。
可是现在的她怎么能下床呢?
祝温卿想叫,由于长时间未进食、喝一口水,她喉咙干地发不出声音。
冬眠瞧出祝温卿想法,立刻叫住宋博容。
宋博容看见祝温卿醒过来,脸色愁容散掉些。
祝温卿为了能让自己顺利说出话来,她喝了点冬眠端来的粥。
“阿桁在哪里?”
宋博容表情又难看起来,他盯着她,许多后说出跟冬眠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他死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
“不!就是没有找到尸骨,就说明他还活着!你再派人去找,去找!”祝温卿推着宋博容。
宋博容身子未动,只是语重心长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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