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笑容。
司桁未曾转身,男子摇晃着一山水图的扇子,穿着金锣绸缎绣的锦鞋,停在司桁跟前,笑容开始变的挑衅;“不想要更多吗?例如男欢女爱,身”
男人余下的话还没有说话,司桁眼神阴沉,里面有了杀气。
纵使对方是太子又如何,司桁不许任何人拿这件事于祝温卿开玩笑。
来的人正是太子,但在司桁这般目中无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变,话只是转了:“那这几日抱着她为她降温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块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变。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确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温卿不喜欢这样的他,他必须将这一面藏起来。
在祝温卿跟前,他必须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见她就不由而然产生的欲望必须藏起来,即使身子叫嚣着。
“嘴严实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内走。
“哦,陷害你的凶手已经找到,不想知道吗?”太子话总是命中司桁命脉,“还让我嘴严实吗?”
司桁脚步停下,回头望太子,太子笑着,不一会,司桁低头冷笑下:“怎么,在王姑娘那里吃瘪,转头来找我麻烦?”
“这说错了,她向来钦慕我”
“哦,那昨夜被赶出房间的是谁。”司桁回击着,太子从容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绽。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点亏。
太子道:“咱俩都半斤八两。”
“不是,卿卿是钦慕我的。”司桁笃定道,“就算现在不是,未来肯定是!”
太子刚要反驳,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谁陷害本世子!”
待祝温卿醒来,夜幕四合。
她起身环视屋内,发现司桁不在,心中松一口气,尝试下身子力气恢复些,穿鞋下床,走到距离门一步远的距离,门突然打开,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着粥推开门。
门扉上的烛火映在司桁脸上,司桁脸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与司桁做那种事时,司桁总爱点一颗蜡烛,看着她情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半藏半露的勾着她。
尤其他会亲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心狠地让她求他。
“大夫说刚好不能着凉。”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随后过来横抱起她,往床上走。
她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总是很弱小。
“喝点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脸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别跟司桁争执了。
她顺从张开嘴巴,司桁满意露出微笑。
看着此刻温柔的司桁,话不知怎么就说出去:“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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