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
就像刚才,那种自然反应就是护着祝温卿。
就像祝温卿要杀自己,他却挡住祝温卿的簪子。
“司桁,我们不是一伙人。”
“不,我们是。”司桁笃定道。
祝温卿皱眉,一下就怒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与你怎会……怎会……”
祝温卿反驳着,突然没了声。
是。
他们骨子里其实是一种人。
“卿卿,你和我都是能以自身设局的人。”
为引祝温卿入局,他不惜装作温润公子。
祝温卿为引他入局,不惜以身涉险,只引她知道,他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
黑暗里,司桁将祝温卿表情一点一点收尽眼底,随后攻破祝温卿最后一点防线。
“卿卿,承认吧,你和我一样。”
“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其实一旦在意起来,不惜任何代价。”
“不!你胡说!”
祝温卿大声反驳,连连后退,司桁步步紧逼,突然,祝温卿像是失控般,捂住眼睛。
是吧,她或许跟司桁一样。
伤了宁青的黑衣人她全部让宁青自己处理。
宁青怎么会对那些黑衣人心软。
她知道,所以只要让宁青处理,即可。
她借宁青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
“卿卿,我说过,我会成为你的刀,只要你放弃宁青,我不会比宁青差。”
不!
不不不!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司桁,你闭嘴!”
祝温卿扬起手,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响起,围着外面的众人心颤了下。
司巳无奈叹气,世子又被打了。
“司桁,你在逼我,你就别想在见到我!”
“还有跟踪我的黑衣人全部撤掉,不然,你看到的只有尸骨。”
司桁还要坚持,祝温卿开口道:“真的,司桁,别把路走死。”
司桁坚持的心松软了下。
“司桁,做个正常人好吗?”祝温卿声音软下来,“算我求你了。”
司桁身子颓然地松了下去。
紧闭地大门猝不及防打开,秦敬礼带着人冲进来,晃眼的光照在祝温卿眼睛里,她晃地睁不开眼睛。
待她睁开,看见司桁脸颊沾血,浑身像是从战场里走出来的戾鬼。
“圆圆,哥哥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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