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一下子吃了两大碗,感觉整个人都实心了。
吃完了饭洗了个澡,奚容已经有点想睡。
于是裴照就提出了,“作为小主人的男宠,属下理应陪小主人睡觉,这是属下的职责。”
奚容愣了一下。
真的要这样吗?他需要男宠□□觉的吗?
奚容吞吞吐吐的组织语言,他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是以前都这样,现在拒绝了是不是会伤男宠的心?
他的找个好办法和男宠断了才行,长痛不如短痛。
也许现在就是契机?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正想开口,一旁的裴照已经说话了。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难道当我这个未婚夫是死了吗?!”
可恶,这个裴照连这种细节小事都要见缝插针的写想背景上,完全是要独占奚容的样子,等出了永恒国度得找个机会把他干掉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最终奚容说:“我想自己睡。”
于是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睡得不安,奚容床很舒服也很软,奚容几乎是沾床即睡。
魔界的天并不是很明亮,奚容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稍微一动,就感觉有个男人握着他的手。
他看见昏暗的光线里裴照蹲在他床边,一只眼睛是狭长美丽的金色,一直是灰暗诡谲的蓝,像野兽也像妖物,即使是温柔顺从的态度,总是让人觉得危险。
他垂眸,轻轻的吻了吻奚容的额头,“我心爱的小主人,要不要喝点水。”
他的身体高大宽厚,亲吻的时候像是虔诚的信仰神明一样,但是对比鲜明的体型,和那双危险的双眸让他看起来像是要占有和亵渎。
但他只是轻轻一吻,就端来了水,和陆伽不一样,他执意喂奚容喝。
当然,他喂得是相当好,只喂了两口奚容就提出要自己喝水,裴照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根吸管过来给他。
奚容的左手被托在手心里吻了一下。
他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吻,但总觉得裴照是很强大的人,不应该做他的男宠,他这几天试过了,自己不像其他的魔族一样有特殊的能力,他太普通了,还有有这么厉害的男宠简直过分。
奚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了勇气。
“裴照……”
“属下在这。”
奚容目光闪躲,“我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裴照的眼神暗了暗。
他心爱的可爱的容容,真是信了那贱人的鬼话,以为自己真的要结婚了。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他是这么被蒙在鼓里,迷迷糊糊的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他怎么可能允许?
甚至奚容还说了下一句,“我觉得你很厉害,做我的男宠实在太、太不合你身份了,你应该是自由自在的建功立业……”
裴照一时间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奚容要说这些,这一刻他好像被重重刺了一刀似的,“容容是要赶我走吗?”
在好几个副本里我们的关系那么亲密,你虽然没有那么多记忆,但是我也和你曾是夫妻曾是恋人,也有过白头偕老生死与共。
你却要赶我走?
他声音干涩,几乎不能冷静的说话了,“我、属下是您的男宠,如果您不要我了,我只能死去,这是魔界的规矩……”
奚容的眼神慌乱起来了,连忙抓住他的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记得这些了,裴照,我只是不想委屈你……”
裴照露出温柔的微笑,“属下一点也不委屈,即使和魔王大人一起服侍您,属下也不会有任何委屈,我是小主人的男宠,这一切是我该做的。”
他怎么可能不委屈!?
真是委屈死了!
怎么可能和别人分享奚容!?
看来得想个办法把陆伽干掉了。
……
奚容不仅没有记忆,甚至还陷入了感情困顿,他像个渣男一样两难全,无法对未婚夫和男宠全然负责,甚至还没可能引起纷争。
他在迷惘中百般担忧,甚至还在自己家里迷路。
魔界的月光总是很明亮,在这里夜晚居多,大多数人都在夜晚活动。
奚容在自己家里兜兜转转迷了路,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树梢上。
魔魅的栖息地百转千回,这个巨大的树梢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在月亮出现的枝头上,他跌跌撞撞的闯了进去,里面竟然供奉着一尊美丽的神像。
半封闭的门以及许久没有人打理的孤地,美丽洁白的月从树枝的罅隙中穿透而下,洒落了瑰丽的银。
那尊神像明明布满了尘埃,却仿佛在月关里烨烨生辉,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圣洁力量。
神明的容貌俊美无暇,仿佛拥有魔力一般引人上前。
奚容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一下神像。
与此同时,远在永恒国度的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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