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瞬间涨了红了脸。
“我不是、我没有容容,我……我是见他们欺负你!我是来救你的!”
二皇子心说完了。
刚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奚容说不定被这几个男人弄得要死要活,对他们深恶痛绝,可一睁开眼看见他!
一定以为也他也参与了。
怎么办?
有口也说不清了!
奚容环伺一圈,见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觉得这事一点也不简单。
因为身体不适来找哑奴取药,不慎迷了路,实在支撑不下来失去了意识。
按照他现在的感知的身体状况,是吃了药的,而且哑奴也在,搂着他暖着,他自己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关键是这几个人,怎么都来了?
奚容已经在和其他人交谈中知道了除二皇子和郑渊以外的男人,是安王。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挤满了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奚容看向安王的时候,安王明明什么也没做,反而是救了他,却莫名的心虚了一瞬。
也许是把郑渊那龌龊的心思想了一遍,而楚齐安又来提醒了第二遍。
他明明是正正经经的帮人治病找药的,却仿佛是做了下流的事。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他就解释了。
“本王见你略有不适的离场,怕你不熟路,便跟了上去,没想到你竟是晕倒了,于是我便让属下去寻你的属下,请了大夫为你吃了药,而他们……”
而他们却以为我在行龌龊之事。
可他这句话说不出口了。
仿佛说了,便是玷污了这洁白脆弱的美人。
细节完全是对得上的,奚容已知安王没有撒谎,而几名皇子世子之间的冲突他最好是不要参与的,他致力于与每个人交好。
特别是这个神秘的安王。
总是查不到他的信息。
觉得此人十分不简单,怕他在暗处搞什么鬼,便一直想结交。
于是万分感激的说:“多谢安王救命之恩,我确实自小身子弱极了,方才略感不适来寻药,若是没有安王相助,恐怕……”
结尾的调子意有所指,让人心都揪起来。
可他却毫不在意,仿佛还安抚他人似的。
“哑奴。”
他只喊了一声,那无论如何也不放开他的哑奴松了手。
二皇子反应大极了,连忙也放开了奚容,还退了两步。
郑渊慌张的从床上下来。
几个人给奚容让了个空隙。
他仿佛要下床了。
哑奴扶着他,他要做什么都顺着。
奚容说话温温柔柔又是弱气,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为了我的事几位贵人都把自己的事耽搁了,齐安哥哥,你是今日的主持,快去吧,世子爷,您还有一场比赛,可别耽搁了。”他笑了笑,“我自小身子弱,从来羡慕别人能骑马、能跑能跳,极喜欢看蹴鞠,听闻世子爷蹴鞠乃是一绝,早早已是期待。”
郑渊满脸通红,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会好好踢!会赢的、容容,你来看!”
他说着连忙跑了出去,心里想着一点也不能耽搁比赛。
二皇子轻言细语的问:“容容好些了么?”
虽然信了奚容是真的病了,可刚才挤了这么多人,难道全部是给奚容看病的?
这些人他回头一个个收拾,只是他很担心奚容的身体,又有些后悔带奚容来了。
奚容和和气气的好欺负,什么人来搭话都和人交谈,如此可能是累着了,便是病得晕了过去。
奚容轻轻的回:“多谢齐安哥哥关心,我身体已无大碍,倒是你,我很担心你,今日是你主持的大日子,可别让落了话柄在别人口中。”
二皇子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奚容说的那么完美,方方面面都替他考虑,若是他还在这里,奚容还会担心他。
又叮嘱了几句,让好几个下人在一旁伺候,这才离开了。
如今只有安王没走了。
奚容是故意要最后与他说些话。
哑奴已经帮他穿好了鞋子。
奚容规规矩矩给安王行了个礼。
“今日安王救我一命,无以为报,往后若是用得上的地方,安王可以直说,我奚容虽没什么本事,却也必然会竭尽全力。”
安王张了张口,喉头有些干涩。
他方才快病死了,才是吃了药能活动,就要顾及这么多。
穿好了鞋,恭恭敬敬给他行礼。
没由来的觉得他有些苦。
仿佛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全靠自己长袖善舞去结交。
奚容是贵重的皇子,就算是行礼,也不过是微微躬身。
但安王下意识的去扶了一把。
刚想说,不用什么回报,便见奚容笑了起来,“听人说安王殿下喜好丹青,不才正好有几幅古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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