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血来潮,笑吟吟问:“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吗,想过这件事没有?”
白晟这个人,即便被触怒也消气得很迅速,而且过后就再也不会提起来,所以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通常会留下性格很好的印象。
——那是因为触怒他的人往往活不过当场,过后也就没有再提起死人的必要了。
沈酌想辨认他此刻的脸色,但白晟始终没在镜子里露出正面,只断断续续亲昵磨蹭他的额角和鬓发,气息炽热甜蜜,像筹备新婚、亲密无间的情侣。
“……哪里都可以。”沈酌被锢在半空动弹不得的手微微发力,反扣住白晟的五指,颤栗尾音被掩盖得很好:“只要时机到了,什么地方都可以。”
“那你说咱们要是去国外登记的话,保密工作应该很难做吧,会不会被媒体披露给全世界啊?”
衣料摩擦,温存厮磨,大监察官的衣襟已经全散开了,身后那只手顺腰线往上抚过胸膛,突然不知掐住了哪里,沈酌蓦然用额角抵住镜子,牙关里咽回了一声破碎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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