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肆无忌惮地到处滚啊滚对吧!!”
白晟:“………………”
沈酌:“………………”
气氛凝重如死,半晌沈酌终于抬起手来,拍了拍白晟的肩,从齿缝间一字字低声说:
“你今晚再敢发动暴君,我就把你那玩意切了。”
沈酌一转身,头也不回地逃进卧室,砰一声迅速关上门。
白晟独自留在原地,面对着两个孩子充满谴责的纯洁的脸,欲言又止几次都挤不出一个字,半晌果断选择了同样落荒而逃:
“你……你俩只是梦游看错罢了,亲爱的等等我!”
清晨,浴室。
花洒水声一停,沈酌随便擦了两把头发,腰上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带着水汽的镜子映出他光裸的上半身,线条优美流畅,肌肉薄而紧致,修长脖颈向下收进深陷的锁骨;致命的颈侧大动脉位置上,却有个清晰的齿痕。
他侧过身去挤牙膏时,镜子里清清楚楚映出了窄薄侧腰上的四道指印,尽管已经过去一夜,狰狞的深红却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呼——
身后的浴室门被推开了,白晟迷迷瞪瞪揉着眼睛,腰上只套着一条松垮睡裤,熟练成自然地向前一扑:
“宝贝你为什么起得那么早……”
某位白姓帅哥的肌肉强度和冲击力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一扑差点没把正弯腰刷牙的沈酌扑进洗脸池去。白晟手忙脚乱,赶紧扶起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趁机还想把脸埋进沈酌脖颈去撒个娇:
“宝贝今晚我老同学来申海,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沈酌一边刷牙一边biu地竖起食指,自右向左坚定一摇。
那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床上安全动作,意思很简单:滚蛋。
白晟在床下和床上那完全就是两个人,平时性格有多好,上了床的真实面目就有多恐怖,很多时候沈酌把他肩头咬出血来了都没法让他恢复冷静。后来沈酌只能跟他约定了安全词,却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因为很多时候他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最后就只能演变为了安全动作。
只要竖起食指从右向左一晃,哪怕是暴君降世也必须冷静滚下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为什么!”白晟唰一下抬起头,那张足以伪装成清纯男大学生的脸上充满震惊和委屈:“我做错了什么,我昨晚甚至都没有发动暴君!”
沈酌置若罔闻,刷完牙漱了口,关上哗哗水流,起身用毛巾擦了下格外殷红湿润的嘴唇,才在白晟非常想亲的露骨眼神中避开了半步,冷静地道:
“没有变狼并不是你用人形发疯的理由。”
白晟想要争辩,目光触及沈酌后腰窝上发紫的指印、后颈反复噬咬的齿印和背部大片累累吻痕,罕见地陷入了半秒卡顿。
沈酌一转身回卧室穿衣服,白晟从善如流地跟在后面:
“宝贝我错了,我这就帮你用疗愈异能还不行吗,我保证下次注意还不行吗,你昨晚那样亲我的姿势今晚再试试可以吗……”
白晟这人的一大好处就是虽然坚决不改,但起码认错利索,甚至比在褚雁教鞭之下嚎啕发誓下次数学一定考到90分的杨小刀还利索。
铁石心肠的沈监察站在衣帽间里,一边听白晟作深刻检讨一边穿上衬衣西裤,站在穿衣镜前扣上皮带,只见白晟那高达一米九的修长个头还堵在衣帽间门口:
“……亲爱的你听我说,你今晚一定要跟着去监督我。那小鬼佬从大学起就一直觊觎我的美色,经常面红耳赤偷偷瞄我,这次他来国内出差,发邮件打电话非要请我吃饭……”
沈酌漫不经心地戴上黑色鹿皮手套:“那你就去吃吧,这么大人了要什么监督。”
白晟震惊:“怎么能没有监督呢!杨小刀写个数学作业都要褚雁拿折叠尺在边上监督,跟老同学单独吃饭这么大的事怎能不需要监督?!”
沈酌差点忍俊不禁,问:“那人做什么的?”
“跨国银行经理。”
“人类还是进化者?”
“进化c级。”
“在哪儿吃?”
白晟报出了一个米其林餐厅的名字。
这地方离申海市监察处很近,看样子是白晟选的,以他的为人也不可能让老同学千里迢迢跑来请他这个东道主吃饭。
沈酌穿戴完毕,转身用两根指关节敲了敲白晟赤裸结实的鲨鱼肌,语重心长表示:
“帅哥,像你这么英俊潇洒,被人觊觎美色也是正常的,组织可以理解,批准你今晚去私会老同学了。”
白晟徒劳地:“报告,我的美色只属于组织,我今晚还想继续把美色奉献给组织……”
“但组织今晚要加班,还要见人。”沈酌拍拍白晟那张失望的俊脸,微笑道:“组织对你只有一点要求。”
白晟精神一振。
“上季度□□经费超了18个亿,晚餐费千万别拿回来报销,最多给你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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