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起来,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就见沈酌干脆利落一抬手,那是个非常强硬、不容置疑的动作。
紧接着,申海大监察官偏头瞥向白晟,用难以描述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语调冷静但含义复杂:
“我们刚才做了什么?”
……
啊哦,撞醒了。
哗哗水声中,白晟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沉默。
沈酌衬衣半敞,全身湿透,因为过度粗暴的亲吻而嘴唇发红略肿;白晟上身啥都没穿,腹肌上四道抓痕醒目无比,运动裤因为浸水而贴在身上,显出了一个非常明显且尴尬的形状。
四目相对,气氛凝固。
“……”
白晟选择先把手上那把尖刀妥善放下,然后转向沈酌,不容置疑地诚恳表示:
“你自愿的。”
·
“事情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后,餐桌上,白晟如此结束了他的陈述。
沈酌已经洗好澡了,换了身干净雪白的居家服坐在餐桌对面,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托着腮,挑眉道:“所以我昨晚跟你……”
“睡了。”
“睡了的意思是……”
“生米煮成熟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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