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你了!他在蹭你!!”阿玛图拉见鬼一般指着屏幕,只见沈酌双手搂住白晟的腰,倔强地扭头把脸埋进他怀里,“哦麦真主,如果我有错请让我看尼尔森裸奔,为何你们要让我看到这样的一幕?!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白晟一脸面无表情,只见视频对面骤黑,阿玛图拉迅速下线了。
“……”
沈酌毫无反应,把脸埋在白晟怀里默默掉泪。
“别怕。”白晟温柔地拍拍他肩膀,“最坏不过全球出柜,你清醒后没问题就行。”
门外叩叩两声,紧接着水溶花探进头:“六千万拨款保住了吗?”
白晟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敌人受到很大惊吓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来烦你们沈监察了。”
“坏消息呢?”
“……”白晟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坏消息是你们总署长今晚会嫉妒得睡不着觉。”
水溶花:“哈?”
·
药物说明书上说副作用“最长”可持续48小时,也有记录在24小时内就恢复正常的,但那显然不是沈酌。
沈酌完全没有任何要脱离副作用的迹象,并且在下午愈演愈烈,对监察处一切事务表现出了极大的抵触情绪,甚至因为陈淼下午来上班时左脚先踏进办公室而无声抑郁了一个小时,陈淼差点去跳楼,站在窗台上寻死觅活了半天才被人劝下来。
最后没人敢拿监察处的事去敲沈酌办公室门了,研究主任灵机一动,从实验室拿了三本理论推导来请沈监察帮忙。
事实证明一个人真心喜欢什么是藏不住的,沈酌拿到推导题,情绪立刻恢复稳定,坐在那安安静静研究了整个下午,中途被白晟诱哄着亲了好几口都没掉眼泪,临下班时把三个大推导全部顺利解出,一个人完成了整个实验室半个月的计算量。
白晟叹为观止,试图问研究主任要更多作业题晚上带回家哄沈酌,结果答曰没有了,一滴都挤不出来了。研究主任惋惜得直拍大腿,殊不知白晟比他还惋惜,只得搂着沈酌打卡下班,带着对今晚漫漫长夜如何渡过的甜蜜忧虑开车回家。
两个孩子出去住酒店了,褚雁是个只要她不惦记着杀人,其他一切都让大人很省心的小姑娘;杨小刀则顽强到哪怕丢上无人岛都可以上演十季荒野求生。因此俩小的都不用操心,唯一要琢磨的是两个大人的晚饭。
“想吃什么?”白晟大腿跷二腿坐在沙发里,一手揽着沈酌肩膀,一手划动着菜单app,“想吃什么都给你现做,大白兔草莓夹心雪媚娘要吃吗?我会烘焙的哦。”
沈酌伸手一点,扬州炒饭。
“哟呵,这么好养活?”白晟指指自己嘴唇,“亲一个。”
沈酌垂下眼睫,探身而来,想要轻轻触碰白晟的唇角。
但紧接着砰地一声,他整个人被强行压在了沙发上,唇齿被迫张开,被毫不留情地粗暴入侵,水迹顺齿列流淌下来,在纠缠中沾湿下颏。
抗拒声被吞噬殆尽,体温厮磨急剧升高,仿佛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沈酌在窒息中颤抖着抬手去推,被白晟抓住手腕按在头顶,终于在失控前一瞬堪堪克制住,抬头粗喘着俯视他。
“这才叫亲,知道吗?”白晟粗哑道,含着他耳垂吮吸了一口,“你那叫什么?就是蹭蹭。”
沈酌竭力仰头躲避,嘴唇湿润通红,颀长脖颈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向下深入到打开的白衬衣襟里。
“……”
白晟无法移开目光,仿佛在内心深处激烈挣扎什么,半晌才嘶哑地呼了口气。
“我真是个大冤种,”他顺手拍拍沈酌后腰,强迫自己从沙发上起身去做饭,内心充满了对今晚如何熬到天明的无助和绝望:“为什么一个初哥的情路要如此坎坷,究竟是道德的泛滥还是人性的过量?”
白晟一个妥妥的肉食动物,昨夜被迫吃了一整晚素,眼见今夜还要再吃一整晚素,内心之感慨可想而知。
唯一的希望就是待会上床睡觉前先把自己一棍子打晕,晕到明早再醒就行了。
虽然不像杨小刀那样能两个小时迅速整出八菜一汤,但白晟作为一个天生热衷雄竞的男人,收拾几个硬菜完全不在话下。反正家里什么食材都有,他决定索性做个松鼠桂鱼出来,拍照发朋友圈炫耀自己的贤良淑德以及沈监察的好眼光,于是抄了把刀站在厨房里,仔仔细细地给整鱼去骨雕花。
一米九的s级,光着结实的上半身,仅腰胯上挂着一条运动裤,头毛竖起来几乎要顶到橱柜。
一般健身的人如果背肌过厚,就会显得驼且笨重,但白晟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他是从小拳击打到大的,练出了流畅精悍的肌肉走向,从门外向厨房望去,灯光映着他挺拔的后背,虽然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却有种熟悉稳定的安全感。
沈酌坐在餐厅椅子里,神智有点迷惘,一会清醒一会模糊。
我不是应该在监察处吗?他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个念头,但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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