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大家好,”背景是晃动的救护车厢,白晟一脸春风拂面对着镜头挥手,如果忽略他全身上下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那么这张自带光效的俊美面孔完全能直接拿去当时尚杂志封面:“我们刚才在医院里完成了对申海市沈监察的全身血液净化,但清洗残余病毒的过程会有一点刺激,导致沈监察现在十分激动……”
镜头一转,只见担架上沈酌猛然起身,腰腹间绷带被血染红,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无意识挣扎,五六个人同时扑上去按他。
白晟结实的手肘抵住沈酌咽喉,轻轻松松把他摁回了担架:“话说回来,我发现沈监察每次看到我反应都很激动,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那颗雀跃的心……”
“白先生!白先生!白哥!!”陈淼满头大汗蹲在担架边,“我们真不把监察官送回icu吗?!你确定不再拿两根束缚带?!”
白晟说:“icu里多难受啊,床那么挤。再说咱们又不是外人要什么束缚带,有我在还要束缚带?等回去我就亲自跟你们监察官睡一张床……”
镜头再一转,灯火通明的卧室。
“小心小心小心……”“轻点!再轻点!”“哎——嘿!”
一伙人手忙脚乱地把沈酌安置在大床上,混乱中可能牵扯到了正疾速愈合的伤口,沈酌猝然起身,被众人忙不迭按了回去。
“白哥,您是我亲哥,真不能让我们留在你家吗?”陈淼回头欲哭无泪,“您看这里就您一个,万一待会对方杀个回马枪……”
“是啊,”白晟拿着手机和蔼地回答,“万一对方杀个回马枪,我就不用保护那整整一医院的人,只需要保护你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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