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衣料会因为被汗水打湿而贴在她那具初绽女人味的身段上。她会勾着他的后颈,对自己张开柔韧的大腿,供他爱抚她肚脐下面那个富有魅力的部位,在他握着阴茎插入的时候因为受不了他的尺寸而皱起眉头,又不得不吞着他的阴茎像母猫一样挺起小腹。会有粉红色的湿液从她吞着自己的部位流下来,流过她瘫开的肉唇,沿着他插入的阴茎淌在他的下腹上,最后把他们两个人相连的部位都搞的一塌糊涂。她的嘴唇会变成丰润的玫红色,白皙的脸也会像樱花那样泛出红晕,届时她哪都去不了,只能接受他的索吻,被他顶着发出哭叫和抽泣,浑身滚烫地答应做他的妻子。不知怎么,想到这样的情景,他撑在床榻上的手臂肌肉怒张得发紧,下身凶悍地挺动,把榻榻米震得发出木板晃动的噪响。
射出去的时候五条悟总觉得自己脑子发昏,他低喘了一声,高大的身躯摔在榻上,一瞬间一动不动。如果有人趁着这种机会来暗杀自己,那一定可以得手。白发少年在自己的床上趴了好一会才渐渐收拢神智,目光落在床铺中间那滩浓精上,忽而有些懊恼地捂住额头。
如果被那家伙知道自己每晚都在想着怎么抱她,大概自己会被赶出去吧?
他想起去年冬天时大家一起去学校的情景。漫天飞雪,少女安静地走在他的身旁,听他絮叨个不停,目光朝他绵长地望过来……那一刻他差点忘了呼吸,只记得那一双在大雪纷飞里静静看着自己的眼睛。
虽然描述起来非常矛盾,但雪绯的确有着优雅的姿态和肉感的身体,很长时间里这都是折磨着五条悟的真相。更何况他也不是没见过她露出小女孩似的羞怯的面孔,她在日常中多少是个有些迟钝的人,迷迷糊糊的情况数见不鲜,每逢如此便会一反常态地变得沮丧又脆弱,而后又会拼命打起精神来重新板着脸去寻找生活的答案,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像在生自己的气。五条悟从来不点破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他知道雪绯可以克服,虽然这个样子的她实在有点过于可爱了。
高潮后的精神像海葵的触手一样软塌塌地摊在湿润的海滩上,悟翻了个身,仰面朝着天花板。下身的晨勃还没软下去,腹部一片狼藉,他暂时懒得去擦拭。室内外一片寂静,栀子花的香气混合屋子里熏的檀香,木质的味道后边跟着一股清幽的甜,莫名有种勾人的感觉。
不行了。总觉得快要承受不住。自从搬到这间屋子里,少女的居所就隔了半个山腰那么远。白天见不到她,在学校也见不到她,所有见不到的不甘都会跑进他的梦里。他已经十六岁,除了稍微显单薄的身材以外,举止和远超过日本同龄人的身高都完全达到了成年人的规格,他的心也在向往成熟,随随便便就能捕捉到雪绯身上那种能被称为女人味的东西。他在梦里跟她相会,对她做尽了一切丈夫对妻子才能做的事情,不知为何醒来还会惆怅,好像已经与她相偕着过了一生。
如果真的过了一生,好歹入土之前能听见她亲口说爱他才好。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夏油杰曾经热衷于租录影带,五条悟已经忘了那是哪部片子了,只是对那个故事还有印象。女主角是个阿修罗女,与除魔的男主相爱。只有与世间最强的男子结合,女主角才会变成真正的修罗,显然这个人就是男主。故事发展到他们结合的时候,初收云雨的恋人终究发现了彼此的隔阂,最终同归于尽。
那结局叫他一晚上都不太快活。
“杰,”他靠在夏油杰的床脚,看起来百无聊赖,“你知道阿修罗女的故事吗?”
“嗯?”夏油看了看他,长眼角里好像满是问号,而后他笑了,“你也开始认真看书了?”
“喂,不要小看我啊你这个混蛋。”
“欸,我只是表达一下惊讶,你看起来不像会对这种神话故事感兴趣的人。”夏油杰掐着自己的下巴说。
他说的没有错。五条悟是咒术师,是六眼神子,但他本人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信奉过任何神。要夏油杰自己来说的话,他这个人反而是最简单的那种人,因为他几乎只是永远地活在当下的生活里,似乎“活着”这件事本身于五条悟而言就是乐趣。
“你是说帝释天和妻子修罗女的故事吧?”夏油说,“帝释天姬妾成群,终日与修罗王作战。然而他偶遇修罗王之女,对其爱慕难舍,为了娶她而情愿止战。可修罗女并不同意父亲与帝释天和解,于是帝释天设计掳走了她。看在女儿成为人质的份上,修罗王答应了止战。”
“嗯……”
五条悟咕哝着应了声,模样像不大痛快。
“啊呀,怎么了嘛?”
“……只是有点在意,不知道为什么。”悟说,“很想知道,修罗女后来到底有没有爱上那家伙。”
“噢。她是被抢走的吧?考虑到她的感受,要爱上帝释天可能会有点难办。”夏油说。
“虽然这么说,明明一开始不是坏事,她答应对方不就好了吗?”
白发少年闷闷不乐地说。
夏油望着他,左眉渐渐挑得老高。
“嗯……听起来好像我是在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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